赵青哲说,“师姐,你可以吗?”
“可以,师弟,别担心。”
欧阳海敏搂着一错的胳膊肘御剑飞行下了玉真峰,回到了昆仑门。大家目送着他们飞走了,大家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但是,大家感觉无心练剑了,只好御剑飞行回到昆仑门。
“师弟,大家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人了。”柳丛说道。
“师兄,我刚才感觉到什么东西,”赵青哲说,“一种没有感受过的东西。在他们之间”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将信将疑。
“怎么了,我们是继续练剑呢?还是?”
“下山,回昆仑门。”
“好样的,这里实在是让我在目前无法忍受。”
“慢慢会适应的,加把劲!”
“嗯。师弟,雪崩的时候你想到了谁?”
“这个吗?每个人都想到,可是,师姐离我太远了,我没能及时赶得上”
“哦,我也是,我应该奋不顾身英雄救美的,但是,我的手脚怎么也动不了,真不争气!”
“师兄,你是不是喜欢师姐?”
“没有,没有。我对她只是同门兄妹之情,绝无其他。”柳丛不承认地说,其实他不想让赵青哲多虑,但是他嘴上说的话瞒不了赵青哲。
“敢情说没有?”赵青哲笑着说道。
“没有。”他也勉强笑着回答。
于是,两人哈哈地笑开了。他们两人彼此心知肚明,有些明显的话,也就不用多说了。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赵小馨完全康复了,她又生龙活虎起来,开始练剑了。不过,冬梅道人还是不让她上玉真峰,因为她的身体尚还脆弱,经不起风雪的吹打。然而,她可以出外呼吸呼吸高地草原上的新鲜空气,这对病愈后的人相当有益。
大家都忙着练剑,哪有空闲啊。于是赵小馨恳求欧阳海敏c她哥哥陪她去高地草原散散步。不知为何,柳丛挺喜欢玩的,他也请求小馨让他也跟着去。后来,他们四人愉快地踏上了高地草原的土地。离上次出外hu一 d一ng,已有好些岁月了。
赵青哲建议说顺便看望他们的牧牛朋友阿克郁。大家默许了。他们是走步去的,因为走动走动对身体有好处,也更有意义,御剑飞行是没这个必要。依然是熟悉的路,依然是熟悉的青青的小草,还有山脉上的皑皑白雪。
阿克郁族人的高山雪牛一成不变,还是那么多,也还是长得那么壮。这是繁荣向上的景象。
他们四人并排站在牛群的前方,入神地望着正在埋头吃草的牛群,感叹岁月流逝,这里依旧如初。其实,牛群也发生变化,它们繁衍生息,从未间断,让他们察觉不到而已。
“曾经有多少,现在也有多少,”赵青哲说,“繁荣的景象。”
“几年了,牛还是很多,”柳丛说。
“看!还有骑马的人,”欧阳海敏说。
“不只一个,有三四个,不,也许还有,”赵小馨说道。
“说不定阿克郁就在其中,我前去打招呼。”赵青哲说,然后他往牛群走去。
一个骑着白马的年轻人从牛群的边缘奔驰过来,欲想拦阻赵青哲;当年轻人看清楚此人是他的朋友赵青哲,他便勒住缰绳,马嘶鸣一声,停止奔跑,一会儿的时间里,两人对视着眼神。
阿克郁长大长高了,神情就像保护国家的军人一样;他穿着的是高山族奇特的服装,与中原人的完全不一样;他也认出了赵青哲。骑在马背上的阿克郁突然微微一笑,说道:
“啊哈,我的朋友青哲兄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阿克郁你长大了,像个男子汉,小胡子也有了。”赵青哲定了定神说道。
“青哲,你也长大了,好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