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像一条细线,山坳里全是厚厚的积雪,泛着白光。
柳丛兴奋地踩着地面上的雪,吱吱嘎嘎的响声从雪地里传上来,让他踩得更欢快了。
赵小馨捧着一撮雪,向天空撒去,雪花散开,瞬间即逝。
“快看!那一团黑东西!”赵小馨叫道。
“小馨,那是牛群。”欧阳海敏说,“也许阿克郁在哪里?”
“上次我没来,好可惜,”大师姐说。
“我们都喜欢看牛。”赵小馨说,“要是有马就好了。”
“也许阿克郁的族人有马,”大师姐说。
“师弟,你觉得阿克郁有马吗?”柳丛问赵青哲。
“应该有的,有马就方便许多。”
“我真想骑一骑马,不知道,”柳丛说,“感觉怎么样?”
“柳丛,你真的是痴心妄想!”欧阳海敏瞟了他一眼,说。
“我只是想而已。”
他们五人慢慢地越来越近牛群了,很好奇地看着牛群,牛群不是在吃草;他们也不知道牛群在吃什么,因为雪地里根本没有草。他们想不明白,只是好奇地看着牛群。
“阿克郁!阿克郁!”赵青哲因为和他已是好朋友,所以他敢胆大地喊阿克郁。
阿克郁似乎不在牛群中,也听不见他的答话。突然出现在他们五人前面的是一个骑马奔驰而来的成年人,他来问找什么人,听明白了是阿克郁,他便策马去了。
“看,那人骑的是马,”柳丛说,“我就说有马。”
过了好久,阿克郁才从牛群的一边奔跑过来,他穿着厚厚的全是毛茸茸的奇异服装,而且还戴了一顶保暖遮风的帽子,实在说不出是什么帽子。
“嗨,大家好。”阿克郁说,“青哲兄弟好呀!”
“好啊!阿克郁,”赵青哲说。
“阿克郁,刚才我看见了马。”赵小馨说,“是你的吗?”
“不是,是我们族人的。”
“你会骑马么?”柳丛问道。
“会的,可是他们不让我骑,说我太小了。”
“阿克郁,牛群在吃什么?”赵小馨问道。
其实这句话,欧阳海敏想问阿克郁的,她怕大家笑她无知,于是她就默不作声,幸好幼稚的赵小馨先说了。
“牛群吃草根,”阿克郁说,“只能吃草根了。”
阿克郁又说:“见到你们,我真的很高兴!”
“我们也很高兴!”赵青哲说。
“我带你们去牛群中间,那里可暖和了。”
“好呀!”赵小馨兴奋地说。
他们五人在阿克郁的指引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牛群。他们感到真的暖和多了。牛群缓慢地移动,他们也跟着移动。
在牛群当中,他们五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跟阿克郁聊个没完没了,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全然忘了时间。幸好,骑马的成年人叫了一声,阿克郁才明白时候到了。阿克郁恋恋不舍地送他们五人出了牛群。
“认识你真高兴!”阿克郁说,“走好。”
“阿克郁,”赵青哲说,“我们会常来看你的。”
“谢谢,”阿克郁说,“我们还会见面的,再见!”
“再见!”大家齐声说。
他们五人趁着还没日落,赶紧回昆仑门。
他们的手和脸面冻得冷冷的,可是他们因为高兴,因为运动,全然没有感觉到,反而觉得热乎乎的。
随着岁月的流逝,季节的更迭,冬去秋来,赵青哲都没有出外了,因为冬梅道人不允许大家私自出门。她知道孩子们还小不懂事,并且又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为此纵容反而会不好,而且现已是寒冬,对孩子们的身体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