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从后窗撬开窗户,进入了唐婉儿的房间,就见床上佳人已是衣衫半褪,在床上翻来覆去。走到床边,看到的是满脸通红,双眼微闭,神志已陷入混乱。看到有人走近,不仅没有遮掩害羞,反而发出旖旎shēn y之声,双腿如麻花般绞在一起。
等刘歆走到床边,唐婉儿稍稍清醒了一些,轻声说道:“不要过来,我嗯啊”,那缠绵悱恻的声音,听得刘歆热血沸腾,那微微抬起的颈,白中透着粉红,半俯卧着身子,透过内衣的垂摆更加能看到里面的凹凸有致若隐若现。
刘歆无奈又有渴望,拉过被子盖在唐婉儿身上,拿出从花翩跹身上翻出来的瓶瓶罐罐,不知如何下手,所有小瓶子只是用颜色区分,没有任何其他不标示,实在不知哪个是解药,
任谁看到花翩跹的死状,都不会对他身上的药物掉以轻心。刘歆一想起他那死前情景都有些头皮发麻,无法想象如那粉色掌力打在自己身上会如何。
正在这时,刘歆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朝这边奔过来,没奈何只能点了唐婉儿穴位,走出门外。看到上次那位副堂主急匆匆赶来!那副堂主见刘歆站在唐婉儿门口,问道:“刘少侠,不知大xiǎ一 jiě可安好!”刘歆有些为难的说道:“xiǎ一 jiě受了些内伤,现真在运功疗伤,不能被打扰。”“那我派几个护卫过来。”副堂主觉得只要碰到大xiǎ一 jiě来,总要出事,恨不得把整个堂口都搬过来得了,要是再出什么事,真没法交待了。
刘歆想到唐婉儿状况,如给其他人看见了,以后还如何做人,坚决说道:“不用,我会守在这儿的,老太爷都说了,出来了由我全权做主,这儿的事情你们不必过问,我自会安排,你们只要抓紧外门的巡视即可。”
“那就有劳刘少侠了。我去安排一下巡夜的事。”那副堂主抱拳作揖,退了下去。
总算打发了来人,刘歆不敢再耽搁,花翩跹可是说过,半个时辰不解毒,是要出人命的,现在刘歆算算,时候已经不多了。叫来了店小二小四儿,问后院有没有人住,小四儿说道:“自从掌柜的不住后院,掌柜的家里人就回老家去了,现在就自己一人住,唐家管事的和其他两个伙计白天过来,晚上就回去了。”估计张掌柜家里人都和圣教有关,怕泄露什么,所以早早离去。
刘歆吩咐小四儿今晚就住在客栈里,后院要给大xiǎ一 jiě疗伤用,小四儿满口答应。
刘歆也无法和唐婉儿从正门走,干脆扛着唐婉儿,从后窗跳出,直奔后院而去。到了后院,找了间设施齐备的房间,把唐婉儿平放在床上,拿被子盖好,刚解开穴位,刘歆胳膊就被一双发烫的柔荑给紧紧抱住,靠着一对柔软,陷了进去。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刘歆的人也沉陷了下去,心却感到快要跳出嗓子,紧随着一声轻轻的呢喃,刘歆再也无法把持,又不敢再次点穴,那花翩跹的死状和话语一直在耳边回荡,最后终于,被那双柔荑拉了下去,也失去了理智,只剩下男女的shēn y和缠绵!
等到风歇雨停,唐婉儿卷着被子背朝外脸朝内,一阵阵小小的啜泣声从内传来,刘歆穿了内衣,坐在唐婉儿后面,不知如何面对,想伸手过去安慰,又有些犹豫,最后并没伸手,但郑重说道:“此次回到唐家庄,我就向你父亲提亲。”
唐婉儿并没回过身来,哽咽着回答道:“你大可不必如此自责,此事本就不能怪你,我也无需你为我负责,我唐婉儿还无需何人可怜。”
刘歆着急解释道:“我并非可怜你,我其实也是一直喜欢你的,很喜欢的!此次之所以如此,也是有这方面原因。我决非是因此事才会提亲,实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