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树枝从梁战伤口上对穿过,“哇”的一声宣泄痛苦。看见梁战挂着,中年人飞身把梁战带了下来。
看见人群梁战晕了过去。
看着梁战满身刀疤那姑娘好奇的问道:“三叔你说他是什么人?”
那中年人道:“鬼知道他是什么人”
那姑娘有些不忍的道:“三叔我们他带上寨上吧!烟姑姑治好了他,在问问他是什么不就得了。”
那中年人无声的点了点头。
把梁战放上马车,走一会梁战悠悠醒来。
夏末秋初,山风清爽。在这深山里,居然感觉不到秋的气息。雨渐渐的停了,刚沐浴过的树林一派葱茏。鸟儿的鸣啼声渐渐多了起来,不知名的走兽还不时传来几声低吼。天空也逐渐的恢复了东方特有的湛白。雾气渐渐散去,原本有些湿滑泥泞的山路也好走了起来。外面策马行走的一票大汉,饶是粗人,却也觉得此时景致美好。与之相反,梁战半躺在马车里,心里却是既苦恼又悔恨。虽然知道父亲暂时没事,可又到哪里去寻找。
只见呈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大的塔式建筑,梁战虽然不知道这个叫什么,但应是戒备和守卫用的瞭望塔。可这个塔却并不是用木头简易的搭成,而居然是用大石堆砌而成。连着塔两边有着不算高的围墙,延长得看不见尽头。两座塔中间镶着一扇朱漆大门,两个硕大的金huáng sè门环闪闪发光。门旁一左一右都有头巨大的石狮子,甚是威武。透过矮墙可以看到里面从低到高满是错落有致的房屋,都以竹楼居多,看这规模,足有几百户。这是一处小山脚,可以大概想像这个寨子乃依山而建。这样望去,真可谓是山外青山楼外楼啊,柳枫看得咂舌,娘的,这里哪是个山寨,分明就是座小小的城池啊。
而最远处的民房后面,显然是层层叠叠的梯田,虽未到秋收的季节,但田里泛黄的稻谷被微风一挑逗,就好比一朵朵浅huáng sè的浪花,煞是好看。
那个三当家的看着梁战的神态,微微一颔首。吩咐半斤道:“将这位兄弟带到客房里,然后去找梦大夫给他看看伤势。大哥虽然不在,二哥也在闭关。但我们也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个贵宾。另外,交代下去,今晚上把头两天猎来的那头野猪宰了,一来让兄弟们庆贺庆贺,二来招待一下远到的客人。”
半斤点头称是,便叫了两个弟兄把还在那里惊讶的梁战抬着去了。
三当家的看着梁战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大哥有要事在身,已经一去三年不曾回来,二哥则是数月前就去后山闭关练功了。眼看着突厥进犯,却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三千虽然渐显精干,但毕竟才刚过十九,诸多事情也难以合计,难道就看着突击铁骑肆意践踏大夏山河,屠杀百姓。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天色已暗了下来,望着窗外的一丛被雨打湿过的芭蕉,梁战喃喃念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他在看上古文献的时候记下来的,本就喜好玩弄些古诗词,由于想念韵儿,加上眼前景色,于是便不自觉的念出了这千古名句来。
“你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晓晓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屋子里。“你老是盯着窗外的大树出神,是想家了吗?”
梁战苦笑一下回过头来,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晓晓自回到寨子里后就悄然跑去沐浴更衣,换了一套鹅huáng sè的长裙,一头长发自然地披散下来,加上一张俏丽得无法无天的小脸,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子般。
“你,你看我干什么?”晓晓发现眼前的男人非但没回答自己的话,反而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心里却是蓦地升起丝丝慌乱,又有一点点惊喜。
“原来你不带面巾的样子更好看!”梁战眼也不眨的盯着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