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王的手安慰道:“父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一切都没事,不过当时玄策大哥却是危机的紧呀!”
听此一言,李景恒不假思索的就接话道:“这些吐谷浑的人,会不会是冲着王玄策来的呢?”言多必失,这话一出口,李景恒已经知道失了口。
这样的一个问题,王玄策他们几人也是通过当时的情形,冷静的判断与分析之后才得出的结论。而此时的李景恒就这样随意的说出了口。种种巧合加在一起,顿时让众人感觉此事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不仅雪雁扭过头用异样的眼神注视这他,而且众人也是如此。
陈茂材随即起身调侃道:“还是公子聪明,我等亦是分析了甚久才得出这样的结论,不曾想公子转念一想,就已知晓。”
“我也是一时猜测,一时猜测,只要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着李景恒这一番话语的出口,但见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不少汗珠。
雪雁看他如此紧张,故而就又试探性的问到:“那你说说陈雷去吐谷浑干啥去了?”
这试探性一问,瞬间又把李景恒问的心头一颤,好你个陈雷呀,竟然被雪雁她们给发现了。于是就吞吞吐吐的狡辩道:“这这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怎知陈雷去了吐谷浑?”
“就在我们遇到黑衣人当日,在这岷州城内遇到的他。不过,他却说是依照了父王和你的指示去吐谷浑办差呢!”
“胡说八道,他一小小的校尉,本王怎么会指派他去吐谷浑呢”李道宗随即怒接道。
此时的李景恒,额头之上已经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但见这小翠则随手就将这手帕递了过去,阴阳怪气的说道:“公子,擦擦这额头的汗水吧,这屋子里的确挺热的哈!”李景恒随即就推开了递过来的手帕,充满恶意的瞪了她一眼。
观此一幕,周陈二人也暗暗窃喜:你也有今天呀。而王玄策则更加印证了先前的推断。
李道宗对着一幕也看得真切,听的明白,当听闻黑衣人再现的时候,已经颇为惊讶,再加上李景恒如此之反常神态,随即呵斥到:“陈雷到底干啥去了,快说!”
听父王如此之斥责,李景恒也只能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这陈雷;一边用手擦着这额头的汗水,一边抵赖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要不我这就去给陈雷叫过来问问!”
但见这雪雁还想问些什么,王玄策随手就拉了拉她的衣角,摇了摇头。毕竟他已明了事情之大概,更不想将此事闹大;到时候不仅不好收场,更影响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于是就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了。
“既然父王没有派他去就好,事情过去了那就让他过去吧。毕竟我们都没事,这些事呢,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不过不希望以后再被人给算计!”随即以颇为得意的神情对李景恒说道。
虽说这他们不想再追究下去了,但是这李道宗此刻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这事不仅要查到底,更要查清楚是什么人狗胆包天,竟然敢刺杀我李道宗的闺女”。
李景恒听此一语,虽说不由自主的又多了几分寒意。但是灵机一动,赶忙安慰父王道:“对,这事一定要查清楚弄明白。我堂堂大唐宗室,竟然被人下此毒手,一定要追查到底。父王您日理万机,我看这事不如就有我来调查吧!”
这李道宗向来老谋深算,看着这个儿子突然间之变化,又一次心生疑惑。转念一想,雪雁今日刚刚回来,也不好将这家庭关系闹的这么僵。但是这调查之事,断然不能交给这李景恒,随即说道:“这事,你们都不用操心了,我自有主张!”
此时的李景恒已经被这一幕幕的追问c诘问c反问给弄的糊里糊涂,他没想到这个陈雷竟然还给自己隐瞒了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