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番辩解,李景恒鸡蛋里挑骨头一般,奸诈中有带着宽慰的说道:“这么多财宝,怎能是一个疏忽了得。这也没多大的事,贤弟你既然做了,我看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也好在父王面前帮你美言不是!”
陈雷随口接话道:“对呀。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咱们都是从晋阳出来的老兄弟了。虽说我们也很不想这样,但是既然做了就如实承认,我们也好从中周旋周旋!”
这二人如此的奉承宽慰之词,说白了就是白眼狼戴眼镜,假装好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而王玄策也深明这一点,故而又一次辩解道:“我等实在是没有这侵吞之想法,如有此早已分之,何故原封未动?还望元帅明鉴!”
在李景恒一个眼神的示意之下,陈雷心照不宣的接话道:“兄弟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私分之念头呀,这要是私分了,此刻就得人头落地了”接着其话锋一转,又调侃到:“该不会是没有离开这凉州城,还没来得及分吧!”
王玄策蔑视的看了他一眼道:“多谢陈校尉之谬赞,如若玄策真有此意,早都应该离开这凉州城了,怎会一直等到现在,等着你们来抓呢!”
“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没去抓你,何况这是你自己来找元帅的。”陈雷随口说道。
“父帅的本意是为了正本溯源,维护我军纪军威;这事自然得查明不是,所以就委屈周曾几天,贤弟你可不能多想了”李景恒随着陈雷的话语接到。
此时的李道宗,端坐在帅案后面的红木太师椅上,对他们的谈话听得真真,对他们的神情更是看的切切。理不辨不明,事不论不清;此时,在他心中已有了个八九。随即话风一转,就对他们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本帅自会责成典军校尉详细审查,也定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答复。不过在弄明白之前,王玄策暂时禁足于大帐!”
“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李道宗看着还想辩解的三人,随即起身说道!
观此一幕,三人只能无奈的行过礼节,恭送李道宗的离去。但见这李景恒和陈雷带着得意的神情望了一眼王玄策,就趾高气昂的退了下去!
站在这帅帐中默默发呆的王玄策,此刻也甚是无奈。毕竟这一切都是现实的,证据更被别人牢牢地掌握着;虽然很想救下这个兄弟,可是不知道该如何来救!于是也就只能带着沉重脚步,静静的等待最后“公正的判决”。
果不出意外,在李景恒暗地里再三游说之下,这tān u战利品的罪名基本就这么坐实了。等待周曾和王玄策的罪名就是杀头和充军。这些日子王玄策被禁在大帐,除了翻书就是过堂,百无聊赖,甚是寂寞!听闻典军校尉即将的判决,虽说吃惊,但不出意外。这些日子他也盘算了很多很多。最坏的打算就是劫牢,毕竟自己仅是被禁足,总之就一条,不能让周曾因为这件事情折了性命。
天无绝人之路,有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就是为了更好的再出发。请记住:你这一生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凡是发生都有其目的,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命运对自己的帮助;也不管做什么,只要不放弃,不抛弃,人生总会有云开雾散的那一天!
面对这艰难的处境,王玄策甚是急躁的想了很多,考虑了很多。人有时候一乱,就了无头绪,曾经的良策妙计都会被混乱带进死胡同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经意间就摸到了雪雁在离别时赠予他的那个小盒子。
端详这这个颇为精致的小盒子,这么多时日过去,己早已忘记了此事;当时雪雁不正是说让自己在危难的时候才能打开吗!而这个节骨眼,不正是自己最危难之时吗!随即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个绣着绣着鸳鸯的喜帕,还有一封十五字的书笺:“遇事时,易冷静,要清醒,信父王,信正义!”
原来雪雁通过那些时日与他的相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