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扔了出去。
“你干嘛?羊皮纸遇水会破的。”布胖道。
这羊皮纸可不是普通货,那容易这么轻易就破。只见那卷纸张在水中展开来,就立刻向水底深处某个方向飞去。
奥伯一句“跟上它。”就随了上去。
羊皮纸飞快地飞向湖底深处,但却没有发现什么石头,而是进入了一个深深的黑洞里。
奥伯和布胖对看一眼也赶紧跟了进去。
羊皮纸越飘越深,越飘越快,两人跟在后面游泳游得几乎脱力时,那纸张竟然开始向上浮了,啵的一下,冒出了水面。
“唔……”
两人跟上去,一下子从水里探出头来,吐出一口气,就看到了他们正在另外一个巨大的湖泊里。
这是哪里?
一条白得发惨的石子路从湖边通向远方,而就在那路的末端,一座高大的城墙立在石子路的尽头。
白白的墙壁,尖尖的角。
奥伯记起了那个在飞行扫把上看到的东西。难道就是这里?
羊皮纸发出了一阵亮光,又自己飞了起来,似乎要带着两人前行。
“快!”奥伯拉动了还在慢吞吞地布胖。
斑驳的树影在羊皮纸微弱的光芒中映shè出了这座城墙。坚硬的白石,高大的塔楼,却有些残缺不堪,在那城墙正面的大门上还挂着一片破碎的旗帜。
布胖道:“怎么这里有一座城堡的废墟?”
这是一座城堡的废墟,但即使是奥伯这些没有多少见识的小朋友也能感觉得到,这城堡在成为废墟前的宏大。
城墙正中是一张完全敞开的门洞,门洞里正点着两只蜡烛。
有人?
羊皮纸径直飞进去了。两人紧随其后。
绕过了门洞,两人就看到了一个庭院。四周都是枯萎的花草,而在正中有座断裂的石像。石像被破损得很厉害,绝大部分都没有了,只能看见一双残缺的双腿还留在地面上。不过庭院里头却又两个浅浅的水池。当两人走过的时侯,奥伯和布胖都暗惊了一下:这里面是什么?
水池里没有水,或者说那不是水,而是完全绿油油的粘液,看起来像是下水道的臭水沟。
“唔,好难闻。”布胖捂住鼻子。
奥伯泛起了嘀咕:绿油油的粘液,好像听谁说过。
这时羊皮纸绕过了庭院,继续向前去。
“这座废墟以前一定是一座美丽的城堡。”布胖突然感叹说。
在那庭院的有条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两侧立着一排排石像。石像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双手握剑,剑尖斜chā入地的强壮男人,但他既不是战士又不是骑士,奥伯甚至无法看出他是什么职业,因为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有一块裹腰布遮在中间。但虽然年代已久,那石像却仍有一种压迫感。奥伯在他面前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
布胖开始不耐烦了:“三生石到底在哪?”
羊皮纸却依旧没有停下,走过走廊,进到了一间有着一张座椅的房间,然后向右一转岔进一条很隐蔽的通道里。
奥伯进入那通道时,又回头望了一眼那张座椅。椅子上披着大红的锦旗座垫,他心想:这以前是个王位吗?
终于,羊皮纸停在一张石门的面前。
“我们到了?”
石门嗡地打开了,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羊皮纸扑了进去。
当两人都进到这房间时,身后的石门嗡地关起,哗一下,房间的地板开始往下坠落。
布胖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就被这惯xìng甩坐在地上。而奥伯则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升降梯!
“我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多金丽说的,她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