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白琳还在酣睡,那一身细白塞雪的肌肤看得我是心惊ròu跳。此时一阵阵的敲门声犹如一柄大锤般一下下的敲在我的胸口,令我整个人的神经紧绷如箭弦。
生怕自己惊醒白琳,我轻手轻脚的略至门前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白云飞。
白云飞一见我便急问道:“小展,你看见琳儿没有?”
我忙答道:“琳儿怎么啦?”
“我早上去房间找她,她居然不在。这丫头一晚上都没回来,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你说会去哪儿呢?”
我心虚道:“额……她会不会是第一次来新加坡,觉得新奇所以出去玩儿了。”
“现在我们是在跑路,她怎还会有心情去玩?会不会……”
白云飞一边说一边就不住地用怀疑的眼光往我身后的房间里看,我急忙用身子拦住对他说道:“白前辈,我想白小姐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办,她聪慧过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白云飞怀疑的看着我说道:“可是刚才我下楼问过,服务小姐说她昨晚半夜出去买了一包东西后就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我更加心虚道:“额……你进她房间看过了?她真的不在?”
白云飞嗔道:“她房间门都没锁,我敲了几下见没反应就开门进去,里面就屁大点地方,有人没人一眼看穿哪会作假。”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了白琳的声音。
“一大清早的,谁啊?大呼小叫的。”
一滴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到鼻尖,在鼻尖上晃了几下之后,终究经不住地心的吸引,滴到了地上。
“爹?”
“琳儿?你……你怎么……”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冰封,这下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低下头不敢去看白云飞的眼睛,尽管我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但这种事情要靠嘴巴解释清楚,成功的概率实在与零无异。
“爹,你一大早的来这儿大呼小叫做什么?”
“我去房间找你结果你不在,怎么,你昨天一晚上都是在这个房间里过的?”白云飞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朝向白琳,而是yīn恻恻的向我看来。
我重重地吞了口口水,虽然和白琳的关系发展迅速,甚至双方都已经默认了自小定下的那个婚约,但酒后乱xìng这种事情实在让我无法接受。
“昨晚我和子越谈些事情,结果喝酒喝过了头,索xìng就在他这里睡下了。对了,今天我们不是要订船去香港的吗。一会吃完早饭,我和狼鹰去一趟码头,爹和子越在这里好好照顾骏爷。头好涨哦,我先去洗个澡。”
白琳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的惊恐和慌乱,我勉力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已换上了一身浴袍,朝我莞尔一笑,接着便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
我揣着满脑子的诧异,僵硬地转回头去,白云飞却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头,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
早上这个半大不小的chā曲并没有影响我们办事的能力,下午4点一行人就顺利搭上了一艘前往香港的航船,我们登记用的依然是假护照。狼鹰在方面的技术非常过硬,一台普通的电脑加一台高xìng能的打印机就使我们顺利通过了海关的检查。更令我高兴的是,骏爷的高烧已经退去,虽然还未转醒,但情况已经得到了稳定。
4天后,我们在香港顺利登陆,之后又从香港坐船至深圳。虽然在深圳海关那里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最后总算还是被我们蒙混过关。自此,我们终于算是真正回到了国内,一直提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能够放一放了。
之后我按事先的约定支付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