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再也伤心不起来了。第二嘛,就是她根本就不是白琳,她一直都在演戏。但根据整件事情来看,她应该属于第一种情形。尽管心里有些怀疑,但我并没有表示出来。
白琳继续说道:“这位亲戚对我很好,生活上我完全没有顾虑。虽然和父亲在一起是有些不同,但我很快就适应了下来。在这段时间里,父亲始终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训。我甚至以为,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你们在这段时间里,难道始终都没有主动去找过他吗?”自己的父亲一去不回,作为女儿,懂事以后怎么说也应该有所作为吧。还有那位亲戚,对于家族里的兄弟出了事,帮一把也再应该不过了。
“当然找过,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踪迹,渐渐的我就以为,他可能已经离开了人世。三年前,我从法国留学回来,在一个偶然的情形下,听到了千手盗圣的事情。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我却清楚,其实你就是真正的千手盗圣。你的手法几乎和你师傅当年一样,劫富济贫、扶危助困,真是可笑。”
“这一点都不可笑,至少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以凌厉的眼神,回应着她那种耻笑的神情。
“哼,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你的每一次行动我都了如指掌,你的习惯、你的计划、你的关系、甚至于你的身体状况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她以一种追捕猎物的眼神回应着我的凌厉。
寒冷,我感到了一股极度的寒冷。这些年来,我自认为每一次的行动都堪称完美。可没想到,其实自己就像是只玻璃箱里的白老鼠,每时每刻都在被人监视着、观察着。
“你的目的是什么?”尽管很冷,但还没有冷到让我失控的地步。她很有可能是在危言耸听,谁知道她对我的一切,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了如指掌。
“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你,我对你很感兴趣,我想要了解你的一切。”这女人现在就像是一只贪婪的母狮子,与前两次相遇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么你已经做到了,我的一切你都早已了如指掌,你甚至可以两次在我的追击下从容脱身,显然你已经成功了。”她的目的居然这么无聊,难道是小时候失去父爱母爱,思想变的扭曲了?可是我小时候也失去了父爱母爱,怎么我挺正常的?
细细一想,我想到了师傅。因为我有师傅,师傅就像是我的父母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教导我,使我有了自己的原则。难道蒋天雄对她不好?这时候我想到了蒋天雄,也就是白琳的养父,这家伙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不,我还没有成功,因为我还无法了解你的思想。”
“那么你究竟想怎样?”她居然想要了解我的思想,这真是怪诞到了极点。她似乎把这整个过程都当作了一场游戏,完全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时之yù。
“我想与你合作,一起去偷海王星。”
“什么?你要跟我合作,一起去偷海王星?”听了她这句话,我身子猛地一震,因为惊讶,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如果你不答应,那也没关系,我会自己去行动。这颗海王星我是偷定了,甚至于以后你偷什么,我就跟你抢什么,让你头疼到每天晚上睡觉都能梦见我。”
头疼,现在我的头真是疼得快要zhà裂开来。在我第一次遇见她之后,我晚上睡觉也的确梦见过她,因为她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那是场美梦,是种美好的回忆。可现在我敢保证,如果晚上再梦见她,不但会被吓得惊醒过来,更会吓得冷汗直流,一直失眠头疼到天亮。
而且看起来,如果我不答应她,她的确会去那样做。她不但有这样做的想法,更有这样做的能力。
“唉……那么你对我们的这次行动有什么打算,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