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看却是自由(Quiet, the Unicorn, /In contemplation stilled, /With acceptance filled; /Quiet, save for his horn; /Alive in his horn; /Horizontally, /In captivity; /Perpendicularly, /Free.)。Horn在英文里,一个意思是「勃起的yīn茎」。在勃起中生气在兹,却又得有馀式的独角之乐。
一直把大师当成智者般的unicorn,我高兴我接触了他和它。神秘的,进入智者的神秘。我近乎渎神般的为它洗了,在它弹跳的勃起里,我退下神坛,静默的退出浴室。上帝一定宽恕我,因为它就是上帝;它也许不太宽恕我,因为我用纯洁反过来亵渎yīn茎,留下那上帝啊,在失控中喘息。
缘灭?
雨。
记得那首佚名的歌吗?最后两句是:
We found our love,
Because of rain.
是因为下了雨,才发现爱情。但我必须说,这首Because of rain写得不够深刻。并且,它还有点Because of Pain呢。我来写一首吧。
在廊下躲雨,
陌生的陌生的站在一起。
雨是躲过了,
却躲不过躲不过的你。
雨不表示拒绝;
雨不表示可以;
雨不表示上帝的心,
雨只泄漏上帝的底。
雨停了,上帝收工,
在廊下,只有我自己。
缘起,是一刻钟,
缘灭,是一万里。
没人承认这是爱情,因为太不像了、太偶发了、太短暂了。不过,雨中躲在廊下的,就会承认,不论是走了的、还是没走的。
为什么不用看来有点奇怪的标准,去看爱情?爱情可以不是俗套。来如春梦、去似朝云;来如秋雨、去似晚晴,不也是吗?谁规定梦醒时分、雨停之际,要超过一刻钟?
别以为一刻钟过去了就一切化为乌有了。照西方哲学家的理论,每隔三万五千年或四万九千年,天道会循环一次,一切都将重演;照中国哲学家的理论,每隔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天道会循环一次,一切都将重演。所以呀,雨中廊下的,还要轮回,第一次一刻钟的,下一次就半小时了。
无言而去
为什么每次一over,就无言离去?因为实在无法面对over后的赤luǒ。就在刚刚、就在十几分钟前,自己曾那样过、那样失控过、那样不是自己过。不是自己吗?那是无法抵赖的自己,被男人给强暴出来的自己。My God!我真无法想像有那样一个我。My God!请帮助我忘掉那样一个我。
一个声音发出警告:不可以忘掉,如果忘掉,男人会回来再做一次。
无法面对over以后的赤luǒ,难堪的是男人的赤luǒ、最难堪的是在男人眼神反shè出来的我的赤luǒ。我怕看到over后的我的赤luǒ、怕男人看到我over后的赤luǒ。
这并不是说,over以前的赤luǒ,男人的和我自己的,都可以面对,而是说,在那种激情之下,有比关心赤luǒ更严重的,并且,也不可能无言离去,因为正有一个女孩子在叫床取悦男人,而那男人,就是你。
我必须在over以后无言离去,带着我的赤luǒ,告别你的赤luǒ。也许会因你的而想起我的、也许会因我的而想起你的、也许都不敢想,为了怕同时想起,那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