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不同于以上种种的舒服,列举一下可好?
让我写写看:
㈠在微风里,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㈡视野良好的游泳,不能看到乱烘烘与丑八怪。
㈢运动后的沐浴,水压要足。
㈣热水沐浴,从颈部上方开始,或从丸下方开始。
㈤热水浴。浑身出汗,用脚趾开关水龙头。
㈥技术良好的按摩,不少于一小时。
㈦技术良好的为模特儿按摩,不少于一小时。
写到第㈦,朱仑看到了。她问为什么为模特儿按摩会舒服,我说因为按摩得很快乐,又变相活动了一小时,会很舒服。并且,看到被按摩的模特儿舒服的表情,有成就感,也会舒服。模特儿是㈥,我是㈦,双双符合了上面的列举。
朱仑问㈥或㈦有没有负作用,我说没有。唯一的负面也许是模特儿要luǒ体,静静的伏在那里。luǒ体背向按摩师,好像怪怪的,但如果「演出」被按摩的戏,就不会了,因为是「演出」,所以事事无碍,是职业xìng的场景、职业xìng的逢场作戏。朱仑问要「演出」舒服吗?我说舒服不是「演出」来的,是流出来的,你会流出舒服。你真的会。朱仑问可以考虑考虑吗?我说可以。朱仑问可以考虑一个月吗?我笑着望着她。「你等不及的。」我说,「你只能考虑一分钟。」朱仑说:「你是BOSS,如果你要缩短的话。」我说:「按摩时候,我是按摩师,那样才看到你流出来的舒服。多么奇怪,舒服,是一种液体。」朱仑想了一下。「我想我考虑过了,结果是,可以在不开灯情况下按摩吗。你看不到模特儿的舒服,但你也许可以听到。舒服可以不是美术而是音乐吗?」我深沉的笑了一下。「你忘了许多按摩师都是失明的人。」「你也是吗?」「如果在黑暗里,我就是。」最后,朱仑说她先洗热水浴,半小时后,请我到卧室。
我在书房做工,半小时后,我轻轻打开卧室的门,随即关好。灯光已熄,隐约躺在床上的,是我的模特儿第一次在床上的赤luǒ,我没看到,也看不到,只是知道,知道她正在赤luǒ,是整体的背面,暴露在黑暗里,等待不可见的手。我跪在床边,像面对全部琴键般的从左到右、又由右到左,滑过她的全身。只是序曲,但已感到紧张过后的松弛。按摩是古老的艺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也存乎二心。按摩不该是单方面的技术,而是两方面的呼应,引起被按摩的纾解与迎合,再变化出轻重与疾徐。成功的按摩是一种同步、一种追随、一种赞美,用起伏的ròu体,对按摩师的赞美。朱仑的赞美是反职业xìng的,似乎违反了双方的职业lún理,她间歇的有了低沉和短促,尤其当我用到肘,在她瘦弱的背上,一次次的形成焦聚式下压的时候,她陷入无法自持的瘫痪。她伸出手来,似乎要抓住什么、握紧什么,却「不幸」碰到我的勃起。我不能不「自责」了。我「不幸」被朱仑碰到了。按摩师怎么可以勃起?我停下了按摩。「我想我该冷静一下。」我在她耳边说。「我有点违反按摩师的职业lún理。」说着,我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我不能控制我不勃起,但我能控制止于勃起。用迂腐的古典描述,前者「发乎情」,后者「止乎礼」,我是古典圣者的境界呢。
智者的虚拟第十号
智者的虚拟第十号。
我不再陷入情爱。我否认朱仑是情人。虽然未免有情,但那是虚拟的。
我喜欢虚拟。喜欢有实体的虚拟。
我喜欢虚拟的强暴。不止xìngjiāo,而是虚拟的强制xìng的xìngjiāo,我最喜欢,而那,就是强暴。
虚拟强暴着你,一次又一次,我的情人。
强暴的定义不是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