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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赞同复制我自己,使我变成多数,可以轮jiān你,比如说,四合一,达到荒yín的效果。」

    「纵使荒yín无度,也会The gcom is over, the gcom“s” “are” over,那时候一屋子都是你,可怎么办,我找不到『你』了。」

    「这倒是个问题。」我假装发愁。「看来,只有用孙悟空的方法,孙悟空那猴子,打架时候,拔身上毛一吹,就变成多数的自己,打赢了,再回收自己,回到一个孙悟空。我要附带回收机制,在我们轮jiān你以后,由我一个人来料理善后。」

    「清理战场吗?」

    「不是,是清理我们施暴后的心灵,向被轮jiān的十七岁道歉,请求原谅。你会原谅吗?」

    「我想我只会原谅你,不太会原谅他们,你的他们。其中有一个严重做了不该做的事,一定加倍不原谅,因为」

    「因为」

    「我不好意思说。」

    「我想我知道,我可以在你耳边猜出来。」

    「那你猜猜看。」

    我在朱仑耳边。「他从你小屁股这边强jiān了你。」

    「你为什么都知道?」

    我笑着。「我当然知道。你以为那个我是谁?」

    朱仑掩口而笑,又捂了我的嘴。「你别再说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下一次,我会轻一点、浅一点、次数少一点,你necessary evil、必要之恶,那是一种必要的「残暴」。对那一「残暴」,朱仑疼得流泪,但是很快就流泪享有了那一感觉。泪珠还在脸上,她已还无笑意。她一定觉得很舒服,她没有yáng jù,但她做了一次男生。

    智者的虚拟第五号

    智者的虚拟第五号。

    我浴罢,正穿着睡袍,睡袍以内,一片赤luǒ。我喜欢那种感觉,用厚厚的睡袍,把外在挡在外面。而内在,我赤luǒ一无牵挂,自在无所不在。

    我坐在书桌旁,写东西。大门开了,朱仑进来了,她庄严得不看我一眼,我也不看她。我们有约在先,我们都尽量假设对方的不存在,我们目中无人,只有偷窥。

    朱仑走进浴室。浴室没有反锁,但门上贴了黄贴纸:

    共产一次,你的浴室。

    我坐回书桌,有一种异样,I’m a horny man,就在今天、就在现在。上次,第一次,我连浴室都没进去。今天是第二次,让第二次是第一次,没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是第一次。I’m feeling fairly horny(yù火中烧)。我想我要要她了。我要放纵它一下。想到这里,立刻出现了连续紧弛,快速蔓延到全身,像是突来的一次惊喜,惊喜有一次突来。我似乎不能准确知道今天它会怎样,但我知道它开始有点失控。

    终于,我挺立在浴缸旁边,睡袍解开着。可怕的勃起,正对着我的朱仑。

    接下来的,已全是它的世界。浴室除了暗淡的光线和低声的音乐,逼近的,是一片男人的赤luǒ;突起的,是一大条庞然。

    宇宙凝结在那里,那个宇宙里没有羞怯与恐惧,那些都是迹近世俗的动词和名词。那世界只有一个动名词,就是唯一的它,它的对赤luǒ在浴缸里的高中女生,以勃起相向。没有羞怯,也没有恐惧,有的只是自然的、宿缘的无言,面对着全部的陌生、陌生的逼近,高中女生失神的翘起下颔,张开了判断中无法容纳的小嘴巴……

    什么是天才?天才是第一次就把男人「xìng服务」到颠狂;什么是天启?天启是本能般的生疏而后纯熟;什么是天籁?天籁是喉音鼻音和声出不胜负荷的犹怜画面,为什么犹怜?因为那是施暴者的满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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