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好好的,才能一辈子爱着她,守着她,霸着她。
现在想起,方觉当时的自己,真傻呢!却也……傻得好幸福。而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跟他普及那些早就烂熟于心的常识了,他却常常怀念着她喃语时温温的语调,温淡的笑脸……却是,终不再得。
或许也是有的,只是都不是她。而他只想臣服她,只愿依恋她。他只对她有着执念,有着费心思的愿意。
打开行李箱,他的手微顿……
浅浅,这就是命中注定!
风景过了,也就淡了。我们爱过了,也就各自散了。后来,她常常说,最美不过当时。
“焯,这里!这里!”韩晢看到梁焯,兴奋得连连招手,“怎么这么晚啊?”
张靖锤了一下他的肩头,笑骂:“焯,我们还以为,你小子不再回这里了呢!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可要好好聚一聚呀。”话落,眼神似不经意扫过某点,眸子一黯。
“是啊是啊,今儿个天公作美,良辰美景,有美相伴,一定要乘兴而来,尽兴而返呢!”韩晢说着还朝某个粉裙女孩飞了个吻。
刚刚下了车的龙霈,受不了翻了个白眼,淡淡道:“消音吧,再说就要‘月上柳梢头了’!”然后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小腹微凸的秀雅女子,眼神温柔宠溺,而后才与梁焯握了个拳,淡笑道:“焯,我妻子雅雅。”摸摸雅雅的头发,柔声说,“雅雅,他便是梁焯。”施雅雅微微点头,温温一笑,“你好,我常听霈说起你们的事呢。”便不再多言了。
梁焯一见她的笑容竟微微失神,幸好韩晢碰了一下他,才缓过神来,心底冷冷自嘲,纵使像,终不是她呢!
龙霈眉毛微皱,扫了一眼韩晢,“晢,你家那个少根筋,今天也来?”
“那是当然啦,我们感情好着呢!那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胶似漆呢!相濡以沫呀!等等,谁说茵茵是少根筋啦!拜托,那是单纯好不好?!”韩晢没好气地瞪了霈一眼。
“呵呵,晢,茵茵是说要想结婚,除非背完汉语大词典。不过,你在我们面前耍宝,为着那般?”雅雅轻笑,转移了话题。
“走吧。”一旁的张靖,不动声色地打量够了,适才出声。闻言,龙霈脸色有些阴郁,心道:希望不要出乱子。
一行人也就跟着不明就里的韩晢往粉裙女孩那里去。
浅蓝色的针织衫,泛白的牛仔裤,柳浅柔隔着垂杨柳,痴痴看着他,记忆中的模样呢。
学院临时又给安排了一门课,说这门课没人上,而她的课程挺少的,也上过艺术概论的课,推脱不好,她只得熬夜修改以前的教案。何况这也是可以抵每学期的工作指标的。
此时看着梦中出现的人,柳浅柔想定是没睡好,出现幻觉了。她忽觉眼角干涩,微微发热,艰难地闭上眼睛睁开,方肯定:不是呀。
记忆中的他和她都偏爱蓝、白色的衣服,觉得蓝色很干净纯粹。就像茵茵很喜欢粉色,觉着温暖。或许这也像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自己的执着吧。
只是这些年过去了,她还是固执地喜欢着,蓝裙、蓝衫、白裙、白衫、蓝色牛仔裤,白色羽绒服……不是没有想过换一换的,只是总找不着合适的?或许,也正如茵茵说的,柔柔,真奇怪,你说吧,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颜色,换个颜色顶多是跟肤色不搭罢了,你呢,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好像天生最适合蓝、白色,蓝白相配,真真是一副顶好的画呢!
柳浅柔微微笑着,那时大家也说,他们真般配,俊男美女,真真是顶好的风景呢!可后来呢,不过也各自散了……
忆往昔,时过境迁,那只是一场戏罢了……她输了所有的,一场戏,罢了。
“柔柔,快过来,怎么去那么长时间呀?”李茵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