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摄影奖中间的顶尖奖项了。要是为了这两个奖项紧张,还差不多,为了学校那些有钱的学生没事瞎起哄的所谓比赛那真是浪费时间了。
“哎呀,重在参与的感觉,你不明白吗?就要有那种气氛,那种有拿第一的梦想。”明羽憧憬的表情我是很不想泼冷水,可是事实就是。
“第一名早就内定了。”我真不想说出这番话,可是,不论是摄影比赛还是绘画比赛在这样的一个学校里,用权利和金钱堆砌出来的学校,从骨头里就是腐败的,只能更加的腐烂而不会有任何的改善。
明羽白了我一眼,沮丧的垮下了肩膀,“你难道就不能,对未来有一点幻想吗?万一呢?万一第一落在我头上呢?”
“这是不可能的。”既然是早安排好的,那么就不会有差错,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在萌芽阶段就打消最好。
“樱——”她噘起嘴,用怨怼的眼神瞅我,咕哝着说,“你为什么总是要变成一根针戳破美丽未来幻想啊?”
“因为你说得太不切实际了。”什么未来,在我面前不就是那个样子吗?怎么走,走下去是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而那些人,是怎样的嘴脸,用什么样的心态看我,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所以说,未来,有什么幻想只得让人期待?!
她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樱,就是这样你才不快乐。”
“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让人快乐的事情。”我抽过她手中的照片,细细看着那张照片上一片金黄色的向日葵田地里面那抹小小的白色影子。垂着头,与那些快乐的对着太阳笑得向日葵们形成鲜明的对比,浓浓的孤独感猛然袭上心头。将照片撇给了她,我重重的吐了口气,缓慢的将脸别向了他处,假装欣赏墙上的东西。
“你还为那些事情耿耿于怀?”明羽小心翼翼的问。
我看了看表,“截止的日期快到了,你不去了吗?”
她的嘴角勾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令我有些不自在的站了起来。
“好了,我也该走了,下午我还有课,俄……什么时候展览?”我装作什么也不明白的问她。
“后天下午三点,你记得要准时到。”明羽看出来我不想再说下去这个话题,所以笑嘻嘻的顺着我的话走了下去。
“你放心,我会给你投票的。”我拍拍手看她。
我想也只有在明羽旁边我才会丢掉抖抖索索的包袱,直起脖子做自己。所以为了她,我会勉强地走入人群,像是幽灵一样的在其中穿梭,在那群自以为是的评头论足中快速的找那张照片。
挤过人群,我发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找不下去了。我用手背抹抹脖子尽是汗水。受不了了,这个展览厅太大,琳琅满目的全是照片,我眼睛都花了。逃跑死的往人最少的长廊那边挤过去,一阵过堂风立刻让我紧缩的胃舒展开来,扶住墙壁我轻轻的吐了口气,目光在无意的一扫中被墙壁上的一幅画所吸引。
向日葵?!
这幅画……我惊讶的发现,然后慢慢的上前用手指摸着它,画笔刷过的痕迹凝结在画面的每一个地方,凹凸不平的细腻手感令我惊赞居然有这么美的画!刚才那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梵高的真迹!点起足尖,我吃力的用手掌比划了一下画上其中一支向日葵的比例,的确不是梵高的!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怎么会呢?谁家就算再有钱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把梵高的画拿来参加这种比赛!
而我,却肯定了这幅画在我心中的地位,目光一瞥,看到了右下角写的名牌:风远耀。外文系。再看看四周,人全都在两端的摄影区和画区,根本没有人过来,因为这里是安全门的走廊,谁会来这里呢?我也就在这个时候明白了,优秀的作品放在这里才不会被人发现,那么……既然是这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