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们该说这仅仅只是一个有着五个洞的石头。
仔细看过去,它其实并不细致,眼睛眉毛嘴巴和下巴都不是那么的完美,甚至有些地方还有些歪斜,只是因为这张脸每次都出现得突兀,再加上这里的光线一直不好和我们下意识里受到了入江拓也说的话的影响,所以我们才会在看这里突然看到那么一座石像的时候就认为它是神农石像。事实上这他娘哪是神农石像?这分明就是被这种奇怪的红色丝质物给扒上了的外来者。
苗小苗将事情做到这里还没完,她又很快伸出手,在老鼠的身上抽出了一根已经快要化成青色石质的丝线,试图将它给剥下来。可是当苗小苗的手拉着那根丝线稍微一使力,那只原本因为绝望而并不怎么动弹了的石鼠突然一下子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与此同时,被拉断了的丝线露出了里面极小的中空孔洞,冒出血红的血来。
我一看这情形,立马头皮直发麻,下意识里就朝着身上的那些仍然能清楚的看清一根根丝线的青灰石皮看了过去。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伸手想去抽一根出来。
只是我的手还没有碰到身上的那些石皮,苗小苗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示意我继续看那只老鼠。
我知道这是苗小苗还有话要跟我说,但是碍于自己现在开不了口,所以只能让我自己用眼睛看,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将视线盯在了那只老鼠的身上。
然后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越睁越大。
照道理来讲,哪怕是身上切了一块指甲盖大的口子,血液在流了一定的时间后也会渐渐的愈合,不会再继续流血,可是这细小的断裂口却像是怎么也无法闭合,老鼠身上的血竟然一直在往外流着,直到这只老鼠侧底的不动弹了。
直到这个时候,苗小苗才将老鼠身上的丝线全部扒开,让我看里面的老鼠。
这一看,我差点没吐出来。老鼠的皮早就已经消失,苗小苗小心地剥开了厚厚的石皮之后露出来的是一架白骨。别说是血了,就连半点肉都没有。
我不由得抬头看了苗小苗肩膀上的匕首,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苗小苗当初那么怕物理攻击了,这玩意儿特么的就是一个坑爹的玩意儿。看着像是身上批了厚厚的一层坚硬的石甲,其实反倒是将人身上最后的一道防御给完全地弄没了。
大概是猜到我在想什么,苗小苗冲着我摆了摆手,我竟然神奇地看懂了她的意思,她竟然是让我不要担心。
我仔细地看了看,因为匕首一直没有抽出来,其实苗小苗并没有流太多的血,一时半会大概还真如她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时间长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张了张嘴,正想问她有没有发现什么法子解除这个状况,然后才想起自己根本不能说话,又在附近找了一块石头,在地上划了起来。
好在我们并不是第一批进入到这里的人,也并不是第一批被坑在了这片红树林子里的人,这里的多的是那种已经完全化成了石头的尸骨。只不过之前我们一直拿它们当成普通的石头罢了。
我捡起了一块碎掉的尸骨,在地上将自己的猜测跟苗小苗说了,苗小苗原本暗沉的眼睛里立刻闪现出一抹希翼的精光。
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去我们第一次看到石像的地方看看,所以我们很快地穿过了红树林。
大概是因为我们身上已经结成了这种石皮,这次那些红树林上的丝线倒是没有再次对我们进行攻击。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看红树林看得更仔细了一些,这才发现这些我们原本以为是树叶子的红色丝线其实并不是长在这些树干上的,事实上它也跟我们身上的那些丝线一样是缠绕在树干上,并且通过丝线上的倒刺刺进树皮中将自己固定在树枝上。
至于这些树干,其实已经不是正常的树干了,它们更像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