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狠狠地一跳,莫非这朵花,有什么问题?
“云老板,牛兄弟,不知道你们二位,谁得了这个东西?”
牛犇显然不知道地狱花的存在,茫然地望着我。我想了一下,既然这人这么说,应该是有他的用意。只是我的地狱花只有一个花瓣,这可怎么解?
不过我只想了一下,立刻摊开了手掌。哪怕只有一片花瓣,我手掌上也确实是地狱花的一片花瓣没有错。
哪知道我把手掌一摊开,手心上面竟然也是一朵完整的黑色地狱花,我顿时愣了一下,连忙抬头。
白嫁衣女鬼就站在我的旁边,手里拿着一只记号笔。
显然,我手上的那朵完整的地狱花,就是这支记号笔的杰作。只是不知道白嫁衣女鬼是什么时候,又是用什么手法给我画上去的。
那位金先生一见我手上也有这么一个东西,立马笑开了眼。
“好,云老板果然痛快,你手上的那幅画我要了。这是一个亿,密码是六个八。云老板您看您用不用先去一趟银行?”
我朝着牛犇使了一个眼色,牛犇立刻接过那张卡,转身出了门。
他出门的时候,刚好遇上服务员上菜,那服务员不禁好奇地看了牛犇一眼。大概是在想这人怎么轮到上菜的时候走了?
其实这附近就有银行,菜还没上齐,牛犇已经打了电话过来,确认了那里面确实有一个亿,而且已经转账到了我的卡里。
我拿出手机一看,我也确实收到了一个亿的转账信息,连忙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那位金先生。
“呼噜……”就在那金先生笑眯眯地站起来,伸手去接我手上的那幅画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吸溜汤水的声音。我不禁转头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那位穿着道袍,拿着“无字天书”,看上去一派莫测高深的道长,已经吃得满嘴流流。
他见我们看着他,不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朝着我们挥了挥手,“你们随意,不用招呼我了。”
我顿时无语,只能尴尬地坐下。
那位金先生似乎对这位道长非常的了解,将画放下后就对着那位道长道歉了,“抱歉啊,太叔公道长,我这太忙,一时没顾上招呼您。您看您还想吃什么,咱们再点?”
我顺着那位金先生的话扫了桌子一眼,这才我和那位金老板还没怎么动筷子,那位太叔公已经将菜吃得差不多了。
“点菜啊?”道长歪着身子坐着,一脸不怎么乐意地道:“我不挑,吃得也不多,但是看在你这么想让我点菜的份上,我就卖你几分面子,那就点几个菜吧!”
我瞟了瞟那位道长,又瞟了一眼恨不得跪人面前的金先生,只能无奈地陪着笑。
“金先生,你太叔公身体可真好!”
谁让那道长是金先生的太叔公呢?作为晚辈,他要效敬长辈也是应该的。
那金先生听我这么一说,立马一愣。
“我太叔公?我没有太叔公。”
我疑惑了。他刚才不是喊这道长太叔公吗?
不等我问,那金先生已经反应了过来,连忙跟我解释道:“这位是云顶山仙人洞的道长。姓太叔,单名一个公字。”
我立马懵了。敢情是这么个太叔公?
这人的爹妈可真会给他取名字,不管是谁,不管是喊姓还是连名带姓的喊,都成他晚辈了。而且还是晚了好几辈。
不过我也不可能将这想法摆在明面上,立马端着酒杯站起来朝着那位太叔公道长尴尬地笑了笑。
“抱歉,道长,我弄错了。我自罚一杯。”
那位叫太叔公的道长,实在是不像是个道长,也没什么修养。我给他敬酒,他连屁股都不抬一下,端起酒杯舔了一下,又将杯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