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里就想将亮子给甩下去,可是亮子是被我系在身上的,我这一甩,没能将他甩下去不说,反倒差点把自己给摔倒了。
牛犇一见我重心不稳,连忙拉了我一把。可是就在这么眨眼的时间里,亮子仅剩的那只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
此时的亮子的臂力之大,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值,我只感觉整个脖子都像是要断掉了一下,就更别谈呼吸了。
牛犇一见情况不妙,立刻拿匕首去砍亮子的手臂,哑巴也冲了出来,一爪子抓断了将我和亮子系在一起的绳子,伸手就想将亮子从我背上拉下来。
可是不管是牛犇的匕首,还是哑巴的拉扯,都没有办法令亮子松动半分。
因为缺氧,我的眼睛已经看不大清楚,不过恍恍惚惚间,我好像看到虎爷突然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我们走过来。
可是现在哑巴和牛犇都面对着我,谁也没有看见。
我想提醒哑巴和牛犇,可是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顿时极了,伸出一双手往他们的身后指。但又因为太难受,不得不继续保持拉开亮子手臂的姿势。
哪知道牛犇和哑巴却以为我快要不行了,注意力越发地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眼看着虎爷走到墙边,捡起了地上的枪,我心里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牛犇就是一个翻身,正好背对着虎爷挡在了哑巴和牛犇的面前。
“砰砰砰……!”连续几声枪响,随后就是一阵的空响。
哑巴和牛犇脸色都是一白,这才看见虎爷。
因为虎爷的那几枪,我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臂松了一些。机不可失,我连忙抓着亮子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
这应该是我这辈子使得最标准的一次过肩摔,亮子那庞大的身体,竟然被我给摔到了地上。
我抹了一把脸,狠狠地喘了一口气。幸好刚才没能将亮子给弄下来,不然现在只怕我们三个当中已经有人死了。
虎爷的表情很奇特,有点儿像是一个孩子。他好奇地又扣了几下枪,确定枪里确实不能再射出什么来,这才又拔出了匕首,再底朝着我们走过来。
与此同时,被我们摔在地上的亮子这个时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海,你看他们的头发。”牛犇突然撞了我一下。我连忙往亮子和虎爷的头上看了一眼,这才明白为什么已经死得不能再透的亮子会突然笑起来了。亮子的头上,顶的显然不是他自己的头发,而是一只毛骨。
虎爷的情况,也跟亮子差不多。
除此之外,我们又再度听到了“吧嗒吧嗒”像是女人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而且听这声音,数亮还不少。
哑巴脸色一变,突然抬头望向墓道顶端。我们顺着哑巴的视线望了过去,顿时只觉得喉咙一紧,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那些是什么?密密麻麻的毛骨?
那些毛骨不是已经被亮子一把火给烧了吗?
“跑!快跑。七天,我们已经在这个墓里呆了七天了。这个墓里的主宰已经醒了。”哑巴吓得浑身的绿毛都缩了回去,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说完,立刻转身,一边跑一边叮嘱我们,“从现在开始,你们要跟紧我。因为从现在开始,这个墓里所有的机关暗门都会被打开。换句话说,之前被机关暗门阻挡的那些东西,从现在开始已经可以在整个墓里的任何地方活动了。”
只是我们都忘记了亮子和虎爷。
虎爷趁着哑巴没注意,一下子扑到了牛犇的身上,而哑巴则被扑上来的亮子给缠住。
我心里一急,拿起匕首就跳到了虎爷的背上,朝着虎爷的脑袋就是一阵地乱劈。
“行了,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