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出去,想起大哥的嘱咐,又转身上了部里的办公楼。
“哥你还不走吗?晚饭在哪儿安排?我请你?”边际推开司长办公室的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调侃道。
边远正在旁边坐着看文件,转身戳了戳边际的肩膀问,“两三个月也见不了你一次,听说你谈了个小六岁的女朋友?是真的吗?”
边际抿嘴笑,“哥你听谁说的?”
边远瞪眼,“妈说的!还没敢告诉爸呢,你干嘛?要养闺女?”
边际更是笑,“什么跟什么!没有的事儿,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边远听的直皱眉。
边际笑说,“真的,哥,我们可单纯了,我只亲过她的手背。”
边远更皱眉了,“真没正经!”
边际笑而不语。
边远沉声道,“快三十的人了,身份不一样,谨言慎行,别让人乱说话。”
临走的时候边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那个女孩儿家里什么情况?”
边际沉了半晌,“老爷子是陈远峰。”
震灾的新闻期终于过去了,陈星启忙了整整两个月,而外甥女冉冉的国内实习时间结束,眼看又要回国外去了,陈星启本来想着单独请冉冉出去吃点饭,好好坐一会儿,但陈家人很是不舍,主要是冉冉乖巧听话,对每个长辈都关心体贴,老人最看重孩子的孝心和态度,所以又操持了一个饭局,说什么也要给冉冉送行,陈星启对此冷眼旁观,尤其是又有陈星瑶在场,她根本不打算参加饭局。
话说回来,即使冉冉也不大愿意凑一堆人耗一晚上,她心里主要最舍不得边际,尤其这两个月边际也工作繁忙,加班是常态,好不容易休息就疲惫的不想动弹,即使他晚上偶有闲暇时间,但碍于陈星瑶对冉冉管的紧,也绝不轻易让冉冉和边际大晚上出去太久,一来二去,整个两个月两人几乎没怎么见。
想着此次回去要准备众多考试和考证,再回来恐怕要等过年了,冉冉心里煎熬的很。
正巧冉冉走之前的一天,边际所在科室应北京台的节目邀请,合作一期关于文化遗留系列的“古韵北京”节目。本来这种节目边际是不参与的,恰好他当天休息,而且这次节目外景取景地是琉璃厂,边际琢磨着冉冉也曾电话里邀约了他几次都因为他没时间或者没状态不能见面,不如带着她一起跟着节目组去琉璃厂溜达溜达,说参观也好说游逛也好,倒也是不错的去处。
冉冉接到电话一听就高兴坏了,她本来就对边际的电视台工作好奇,而且是关于她特别向往的文化北京,自然是大大的同意了。
边际一直睡到自然醒,看了看表九点半,盘算着节目组到琉璃厂最早也得十点,于是慢条斯理的洗漱收拾、着装得体后,才慢悠悠的开着只有非公时间才驾驭的“扎眼爱车”去接孙冉冉。
冉冉提前半个小时就在小区外的路边等待,生怕边际进小区找自己,那样又变相减少两人的相处时间。
边际远远看到孙冉冉在太阳下晒着的时候,稍微觉得刚才的慢节奏有点歉疚,赶忙急速开过去,停在她跟前说,“丫头你怎么在这晒着呢?刚才宣武门内堵车,我也特着急。”
边际淡定的能孵蛋,哪也看不出是特着急。
冉冉赶忙摆手说,“哦,没事,没事,我也刚出来几分钟,就是不想你去小区地下车库绕路了。”
边际客套的笑,一直笑,碍于两人交流的话题有限,边际只好一直像课外辅导老师似的给冉冉讲琉璃厂的基础知识,直到把车开到了南新华街眼看快到虎坊桥。
说来也奇怪,陈星启总算是跟东航告了两天假,想着休息一天,第二天去机场送冉冉,没想到这第一天就觉得呆在家里百无聊赖,特别想去找原来的大学同学——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