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对不起啦……我知道是我一意孤行了。”
他冷冷一哼,拿起剑就要出去:“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弄点东西给你暖暖身子。”
“别。”云离一把拉住他,笑道:“这么大雨就别出去了,你要吃的喝的,这庙里都有。”
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云离慢吞吞的用手指指了指庙里唯一的,已经残破了的金刚像:“呐,你信不信,这下面会埋着两坛上好的兰陵酒?!”
见他依旧是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云离嘟了嘟被火光映的红艳艳的嘴:“你不相信啊,那我自己挖,挖出来你赔我十两银子。”说着他便要站起来。
这人怎的如此不安分?!
“我穷。”他恨恨的咬出两字,一把按住受伤了却还要乱动的人,脸色铁青道:“我给你挖。”拔出残垣剑,插到腰际,然后用剑鞘在云离指定的地方努力的挖起来。
云离看到这个老是黑着脸的人做这种苦差事,很想仰天大笑一番,但又怕自己小命不保,只能硬憋着,双肩还是忍不住剧烈的抖动。幸好月纹是背着他挖的,看不到这能气死人一幕。
少顷,两坛子好酒就出世了,云离也拿出中午烤了放在包袱里的野兔,放在火堆在悠悠加了一会热。
“你猜我怎么知道这里有好酒的?”大概觉得气氛有些清冷,云离闪着充满笑意的眸子不怕死的再次开口。
月纹已经吃了一个闷亏,又忙着冲洗沾满泥土的剑鞘,更是懒得搭理他。
可是绕是他闷不做声,某人照样能够自娱自乐:“嘿嘿,因为那是我埋下的,这里我以前待过。”还待了不少日子。
而……那些日子……他目光渐渐飘渺……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在这里学会了洗衣,做饭,打猎,钓鱼……怎么生存,怎么一个人好好的,坚强的活下去……
思绪遥远的时候,被一声“吱嘎”打断。他回过神,原来是月纹洗完了剑鞘,一声不吭的拿过他手里的烤兔,掰了大块兔褪下来。
“发什么呆?!”他把兔腿塞到他手里,自己又掰了一块下来:“快吃。”
月纹这一催促,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饿了,狠狠的咬了两大口,又捧过一大坦酒,打开塞子,浓郁而深沉的酒香扑了他一鼻子一嘴,不作犹豫,便大大的灌了一口,娃娃脸上浮现出极度不搭的豪气。
“好酒。”月纹也早就捧了一坛,微微缀了一小口,赞叹之后还一本正经的徐徐道:“酒会误事。”
他翻了翻白眼,心道:又做婊子又立牌坊。
想了想,云离嘴一勾,凑近他:“你就不怕我这酒里有毒?!”他这一问,纯粹是觉得好玩,逗上瘾了。
谁知月纹一翻手,一支一寸长的银针摆在他眼前。
他摸了摸鼻子,突觉有些自讨没趣,看来那水和兔子也是肯定经过了这一关的,这人的疑心病还真是重啊。
“为什么他们要杀你呢?”他喝了几口,趁着酒劲,大着胆子试着开口问道。
月纹张开左手,放在自己眼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因为我杀了他们的少主子。狗都会咬人,何况是人。”他沉沉一笑,眉梢里有些嘲弄。转过脸,吐着酒气带着“早知他会问”的明了神情看着云离,两人本坐的不远,被他这热热一喷,云离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烫,心里一紧张,又问:“那你干嘛要杀他们的少主子?”这人,平日里就一铁打的冰块,才喝了两口小酒,就轻佻起来了。
就在他以为必定不会有回答的时候,身边的人却开口了。
“报仇。”咬了一口兔肉,月纹含糊不清吐了两个字。
“那又为何要帮谷主取得天心石呢?”星宿派天机阁有去无回,这是全江湖默认的事。他要取得天心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