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太令人崇拜了!”费泽承也过来凑热闹,大力拍着他另一边肩膀,“阿圣,快传给我一招半式吧,要知道我都快被女生缠死啦,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都给我闭嘴!”东方圣板着脸挥开两位损友的手,“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转身咚咚咚大踏步而去。
“啧!啧!啧!”尊龙冲东方圣的背影大发感叹:“可怜啊,阿圣高贵的自尊遭到了无情的践踏!”
“我们是不是该帮帮他?”费泽承眼里闪着同情的光芒,可是细看之下,分明就是狡猾。
“尊龙,阿泽!”东方眠跑上来招呼,“你们在聊什么?二哥怎么突然走了?”
“我说小妹,”尊龙伸手环上东方眠的肩,“刚刚过去的女生是何方神圣,怎么让你二哥反应那么大呢?”
东方眠眨着大眼,“她就是鼎鼎大名的许仙啊,圣德学院惟一拿全额奖学金的学生,你们不认识吗?”说着不落痕迹地挣开尊龙的大手。
“好厉害!”费泽承忍不住咋舌,“但看她的打扮,好像很穷的样子。”
“是很穷啊,”东方眠点点头,爱慕地瞅着费泽承英俊的脸庞,“非常穷,一天到晚打工还是一文不名。而且超级爱钱,听到哪有钱赚立马两眼放光跑得比兔子还快。可是偏偏又怕别人说她市侩爱占便宜,所以我想给她些实质上的资助她都不会要。蛮矛盾的,这个人。”
“有了!”尊龙忽地一拍掌,桃花眼眯得像只狐狸,“我有个主意,既可帮这个穷女生又可帮阿圣治好顽疾!”
“我哥的顽疾?厌女症吗?”东方眠闻言不由雀跃,“快说快说,怎么办?”
“话说天生万物,总有相生相克。说不定——嘿嘿……”
于是三颗脑袋碰在一起开始鬼鬼祟祟地小声嘀咕。
百米之外的咖啡厅里,正品着蓝山咖啡的东方圣突地打个寒颤。他抬头奇怪地瞟了空调一眼,是不是冷气开太大了?
公车拐了个弯,将许仙带进有名的富人区——半山。
她跳下车,看着一栋栋花园洋房,深深呼吸空气中的有钱人的味道。
总有一天!她对自己说。
半山第二十五号。她沿着街找,然后停在一扇铁门前。门铃响后等了五分钟,前来应门的是位体胖胖面善善的老太太。
“让你久候了。”她微笑着说,“我姓石,是林家的管家。你就是昨日在电话里应征家教的许仙吧?请跟我来。”
巨大的花园。满坑满谷的樱花,粉红粉白,在阳光下微风里轻柔漫舞,恍若仙境。
乍入眼的美景几乎夺去许仙的呼吸,但很快她就发现,只有樱花!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樱花。与其说花园,倒不如说樱花林。
樱花深处,一座宏伟如白宫般的建筑再次夺去她的呼吸。她自诩从未尝过嫉妒,但此刻却忍不住嫉妒。怪不得我这么穷,原来上帝把所有的好处都给了有钱人,实在太不公平!主啊,我还该不该相信你呢?
巨大的玻璃门,巨大的客厅,墙上悬了一幅巨大的油画。画的背景很浓很浓,画中人却很淡很淡,淡得似乎将要隐去,融进身后雪白的墙。
原来黑与白的单调对比并非是简洁的明快,而是深深浅浅缠缠绕绕兜兜转转让人连呼吸也觉得酸楚的忧郁。
许仙深深吸一口气,把目光从画中人身上移开,“她是谁?”
石管家仍是满脸慈祥的笑,“凌家的女主人。她不住在这里。”
许仙点点头,暗吁一口气。虽明知不该,但她确实不想也不敢面对如此忧郁的女主人。
“那么我要教的学生就是她的孩子吗?”
“是的。她的名字叫凌以纯,六岁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