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后,我尽量躲在姐姐的院子里不出门,若是非要出门时,比如姐姐每天要去给四福晋请安,有时四福晋也会让人叫我过去聊天。好像她真的很喜欢我,大概是我那天拍的她很舒服吧。但又觉得不那么简单,管他呢。年氏和李氏二人开始时对我很是不忿,但经我多次有意的讨好和刻意做出的低姿态使她们对我的态度渐渐好转。我也想清楚了,反正来到这里就必然得和她们朝夕相处,与其结仇倒不如和解,也免的让姐姐难做,何况经过第一天的事,她们对我也有所顾及,如今见福晋对我很好,我又这么“识相”也就顺水推舟了,所以相处倒也融洽。聊天时我也会给她们讲一些我在现代所听到的笑话或相声段子,常把她们逗的前仰后合的。姐姐见我乖了很多也十分高兴,还笑着问我怎么一下子就转性了,我也只能无奈的笑笑而已,心下对这样的日子却十分反感。怎奈一时也无法离开,我也曾提过要回去,可姐姐和福晋却在三挽留。姐姐留我倒还罢了,可福晋的态度却让我很是费解,劳心伤神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只好丢开手,免的浪费脑细胞。
几日下来倒是没再见到那几位爷,就连四爷也不常见。在我所知的有限的历史知识中,几位皇子表面上虽然还相处的不错,可暗地里都在较劲,想来外边的事自是较多,害我白紧张了好几天。
自从回到古代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大概就是这闷热的天气了,虽说是快入秋了可天气依然很闷热,这既没有空调也没有冰箱,连电扇也没有,又不能穿的清凉些,真是难挨,有时热的我连觉也睡不着。
这天午后因天气实在太闷了,连一丝风也没有。我就趁府里的主人都午睡而下人除了当值的也都在休息的时候,夹了本唐诗,(因为其他的姐姐这儿也没有,《烈女传》我可没兴趣)又拿了壶凉茶,想到花园里找个凉快的地方避避暑,走了半天才见前边有一座假山,山上有个凉亭还有一些树木,想来应该比较凉快吧。于是我迅速爬上山找了块靠边儿又有树荫儿的石头,轻轻吹了吹灰就席地而坐,随意的翻着书却什么也没看进去,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把这几天的事过了一遍,却又理不出什么来,渐渐地意识有些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别说,睡的还算舒服,反正左右没人,就放松些吧。伸了个懒腰,嘴里信口念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树下午睡迟,唉——接着看唐诗!”
“扑哧”一声吓了我一跳,抬眼一看,天啊,是十三阿哥。仅剩的瞌睡虫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他正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我的脸顿时热了起来。想赶快爬起来请安,可坐的太久脚都麻了,试了试却实在爬不起来,无奈之下只好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十三阿哥吉祥,恕凝嫣实在站不起来,不能给您行礼了。”他一听竟又笑起来,直到见我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他才渐渐停了下来。我咕哝着。“一点都不厚道,还侠王呢!哼。”十三阿哥笑说。“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的“诗”那么特别。”
“你还说?我只是随口胡说罢了,谁知你竟在偷听。偷听倒也罢了,还笑的那么嚣张。”面对十三阿哥的感觉很轻松,不知不觉就暴露出我的本性来,毕竟我受现代教育多年,早以习惯了众生平等的法则,哪能一下子改过来。这些天过的一直都很压抑,生怕说错话被人发现什么,而今天由于刚刚睡醒又被人嘲笑,哪还顾的上什么礼仪规矩。
对于我的不敬言辞十三阿哥也不理会,走到我跟前道。“怎么样,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拉你起来。”边说边伸出手,我忙说。“不用了,我没事儿,谢十三阿哥。”说罢用手撑地站起身来,又不经意的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问道。“十三爷今儿怎么有空儿来这里闲逛?”十三阿哥却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在屋里睡呢?哪有姑娘家在外边儿,在外边儿……”大概不知该如何措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