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这话,驿站官员递过来木简,木简上用线将捆了三次,再用泥印封号。韩丰接过来,将木简打开,虞大夫走过去好奇韩安写了什么,伍将将其他人拦住,虞暴冷哼一声面色不快,看向韩丰的的眼色充满了嫉妒,伍擒道:“韩世子说了,只有韩公子一人可以看。”
只见韩丰打开木简,上面说到韩安的事,大致如下:吾从下得知,魏国与赵国密谋一事,吾夙夜忧恐,得一郑人告知秘辛,今韩境内有一民,曰:蔡泽,乃秦相。吾不知赵魏为何寻觅此人,又或有一言,闻当今秦王乃吕不韦之子,吾不知此二事有何干系,韩非特查明此事。
原来韩安那边已经知道了,韩丰将木简捆扎起来,命人去来火器将竹简毁去。姜子司见韩丰,应该是说韩非,看他满脸沉重,不知上面写了什么。
伍将在旁边问道:“韩公子怎么样了?”
韩丰道:“无事,伍将,明日陪我走一趟源阳郡。”
姜子司听他要去源阳郡,心想何不一路,马上道:“子司能与韩丰一同前去吗,子司也想回清水县看看。”
韩丰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行去,忽然伍将从身上拿出来一张玉帛给虞暴,“虞大夫这是韩世子单独给你的。”
虞暴一喜,赶快接过来一看,韩安上面写着:“秦王派人来韩为官,吾恐韩非在韩不得重用,而秦利之。韩非之才,非吾所能驾驭,秦若得韩非,必灭姬姓之一族!伍相兆其谋,吾子小心行事。”
虞暴看完后,仰头道:“韩世子啊!”
看完虞暴来到韩丰刚烧掉的火器旁,将玉帛随之扔在火里,只见两道命令都是韩安所发却是对不同的人,看完之后都将它烧掉,可见这两件事分了亲疏,关系不同。
姜子司见虞暴看了韩安之令,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他问伍将:“你可看过玉帛?”
伍将笑说:“我哪里会看这东西,总之,吾子牢记吾叔父的话就是。”
虞暴一愣,这厮明明说自己没看过,他又怎么知道这上面提到了伍相,他往伍擒望去,只见伍擒左右张望,一会儿摸摸头一会儿挖挖鼻屎。
虞大夫冷笑一声,看伍擒装傻,自己心中看来有了打算,他笑道:“伍宰相要虞大夫告诉伍将,谨言慎行啊。”
伍将走到姜子司的身边,将手放到衣服身后擦了擦,道:“哈哈,虞大夫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伍将的职责是带兵打仗,虞大夫的职责是听命于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虞暴冷言道:“好一个将在外王命有所不受,虞暴明日不与韩丰前去源阳郡,韩世子要韩丰办的事虞暴就不同去了。”
韩丰道:“既然这样,大家便早些回房休息。”
说完韩丰便让大家早些休息,明日出发,姜子司见虞暴站在那里伍将也没有离去便知道他们有话说,早些离开,虞大夫见伍将还赖在这里不走,问道:“伍将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吾说?”
伍将突然脸色一变,阴惨惨道:“有我保护,谁都不能让韩非之一厘!”
虞大夫听了大笑,仗言道:“吾知道你得韩桓惠王的信任,不管吾子如何挣扎韩丰定要除!”
说完虞大夫拍了拍伍将的肩膀离去,姜子司并没有走远,他故意走的很慢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想到韩非的生命危在旦夕,姜子司心想在这个时候韩非并没有死去,而是被李斯所毒害,这样一来说明虞暴的策划并没有成功。
姜子司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蔡泽和吕不韦有什么关系,为何会捉拿此人?
有些谜底还是要交给时间来决定,他只需要继续扮演着姜子司的角色,他来到这里是个无名之人便不想卷入复杂的七国之争中。
第二天,他们与伍将回合后便一路赶往源阳郡,虞暴留在河王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