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韩王是韩然也就是韩桓惠王,韩安是当今的太子。姜子司心里略微转了转,只见那称为虞大夫的人自行走出来,看了眼姜子司,嘻嘻笑道:“哎呀!你可是新来的姜大夫?我们等你可是等了好久啊!”
姜子司见此人黑眉裂嘴,笑容可憨,一双眼睛却是老练的精明,他心里微微的没有好感,心想:“我这可是韩国的臣子了,不能再没有规矩!”姜子司见此人便行了一礼,让开进门。
皂隶先是见了虞大夫便脸色微白,现在便退了下去,姜子司进去将身上的东西放下,看身上全是凝固的血迹,从包袱里找出几件衣服洗了澡之后换上。
身后一人惊讶道:“啊!姜大夫呀,你身上怎么都是血,难不成你受伤了吗?”
姜子司回头望去,见这虞大夫居然自己跟了进来,他现在拿下包袱胸口那滩血迹尤为明显,赤血鲜红。虞大夫伸头看,只看他胸前的衣服被划破了一长条,虞大夫见他受了如此重的伤道:“是谁把你打伤的?告诉我,我帮你报仇,韩国之地,谁敢动我们贵族。”
虞大夫拉着姜子司赶紧坐下来,满脸悔恨,懊恼道:“哎,我本来是接你上任的,都怪我晚了一步,姜弟可不知道,这南河郡外有条盗匪路,此路因有恶挡道所以不同商经,这条路被当地人叫做安棉路,不知姜子司可否去过?”
姜子司好像听韩丰说过安棉路盗匪窝,但是那家客栈确实是盗匪子孙所开,但是人已经死了他也不想再去深究,想到此事姜子司一阵心疲,道:“这路子司无意间听韩丰提起过,我身上的伤口是小猖小贼所造,所幸捡条性命回来见虞大夫可谓是大幸了。”
虞大夫忽然眼眸一眯,近视着姜子司:“你见过韩丰?”
姜子司一愣,看虞大夫面色警惕,便站起来道:“我和韩丰是在百圣庄认识的,不知足下为何听到韩丰两字如此激动。”
虞大夫点头道:“原来这样啊,那姜大夫和韩丰关系乃友乎?”
姜子司想到韩丰在韩国也是人才,为何不得重用,大多数就因为有这类人存在才无法得志,有志之士不得申,这大概就是国之悲吧!
姜子司对这人厌恶,转身挥袖道:“子司只是欣赏韩丰大夫不必多疑,子司与何人交往无需大夫审查,大家都是各位其职互不干扰,大夫问子司这么多可是不礼的行为了。”
虞大夫上前笑道:“吾只是好心提醒吾子,你可知道你是受谁的举荐才当上这个大夫?”
姜子司听他发问,一下子肩膀挺直,头也不回的喝道:“吾是受田言的举荐这还能有假?”
虞大夫听了捧腹大笑,“哈哈,你这个呆瓜!哈哈哈哈!”
姜子司听他骂人,当即转身生气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吾不是受田言举荐难不成还是足下吗!”
虞大夫呵呵摇头笑道:“你不是受田言的举荐,田言这老家伙死了哪里去举荐你,你可好生想想!举荐你的是韩安,韩国太子!”
姜子司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定在原地,虞大夫指着姜子司的样子嘲笑,“真是匏瓜!现在你知道了是韩太子,可知你现在的立场?韩太子不喜韩丰,你要远离他,大家都是韩太子的人你就好好的做好自己韩安的耳朵。”
姜子司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成为韩安的养士?他怎么知道我的,为什么要利用田言来招纳我。”
姜子司只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现在他不知道是什么,他道:“你们为何找到我,你们并没有见过我如何知道我这个人!”
虞大夫笑道:“田言死前本来想举荐你为右史,只可惜”姜子司见他一副假模假样的表情,眉头一皱,他说道:“只可惜他死前不能完成的任务只好带由我们来完成了,田言是个好人,他举荐的人应该坏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