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地上以某种奇形怪状摆放着十二颗石子。
**大师摇了摇头,便是没有算出什么,道:“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家的道跟儒家的道不同,各己为政,刚才怠慢之处实属迫不得已。先人从《易经》《尚书》中对五行、天文、地理顿悟良多于是创立了阴阳派,这样说来阴阳家与儒家也有些渊源,只要人一日被七情六欲所困便是俗人,阴阳家不像你们儒家,从来是意欲而为随心所欲,不为尘世间的枷锁所羁绊。”
子安脸色有些转换,此女子讽刺儒家为伪君子,儒家一直是以‘治国’为准绳,她所说枷锁无非是嘲弄儒家心系天下的可笑负担。
这时门外的韩兵突然躁动起来,纷纷对一名轻年男子行礼,众人看去正好那男子走到门内。
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子走进来站到子安身边道:“百圣庄的宗旨是以培养更多的贤士,并没有多大的济世宏图,社会上需要的是更多厚德载物的贤能之才,就算一个人有再大的修为,独善其身,心中若无信仰便会像璞玉一样失去光泽,失去光泽的璞玉便和地上的石头一样。阴阳家此次前来,一来不是取经颂道,二来不是伏膺儒学,百圣庄不留宿客,韩丰便在家府恭候大家了。”
燕国使者惊见此人意气殊高洁,传闻韩丰乃韩国唯一可用之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陪笑道:“原来是韩国公子韩丰来了,久仰大名。”
赵国大将第一次见此人,见他双目如电,俊眼生辉,一时心里感叹此人清峻的气质。
白龙先生听闻是韩丰,早想拜会此人,都说英雄惜英雄,此时若不与他置喙几句便让他嘴皮子满口酸麻。
白龙似笑非笑道:“听说韩国内有一口井,井水非常清澈,听说里面的水喝了对百姓身体有益,但是由于长在新郑都内,韩国人非常羡慕韩王想一饮,可是近日却知道了这井原是无人来瓢,韩大夫也不曾取一杯回去,敢问韩丰不知这井是不是真有益处,为在下解开谣言。”
姜子司见韩丰走了,便也随后跟着趁着慌乱没人注意便躲在百圣庄弟子身后,静静看形式变化。
姜子司心道:“此人以诡辩为名,果真说话一针见血,他这是在讽刺韩丰在韩国不得韩王的重用。”姜子司冷笑几声,心道:“看来读过不少书,引用‘井渫不食,为我心恻’,看似为韩丰喊冤,悯他不被看重实则在讥讽韩丰意广才疏,就看韩丰如何做答了。”
韩丰心里明如镜水,不慌不气道:“井是好井,水是好水,身在纷浊的环境下井水难免被来往人因为其清澈当做镜子好看用,反而忘了去饮它,白龙先生懂这井水在韩国不得饮却也不能造福韩国人民之情吗?”
白龙暗自点头,心道:“此人果然不凡,要是这人一日得道,韩国也不得如此困境。”
白龙道:“依你看,秦如何强大于其他六国。”
韩丰静默片刻,众人见他不说话心里只摇头,原来这韩丰只是个空有龙气之涂。只听韩丰这时冷笑一声,发出一声嗤笑,手指西疆,长气道:“秦之强大不外乎三,其一,商鞅变法,无法不立,秦在这时间经济得到发展,其中。其二,文武统筹,盖秦之崛起之路,必有出世的武人与贤良的大臣,内外各修,内主民外攘敌,是以秦何不外张内达!”
韩丰眼角湿润,后续之话突然凝噎,姜子司心头也是愤恨,想他秦国的强大也不是无道理可言。
赵国大将看他说到一半竟然中停,他正听到剖析精义之处,哪只他文思泉涌,忙道:“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其三是什么?”
韩丰仰头一叹,忽而目光扫向在场众人,眼神凛冽:“其三便是六国之昏庸,不能共心虔刘,诸侯王远而短视,弱六国者,私也!”
白龙突然捧手拍打,韩丰向白龙望去,白龙双眼有神,颇为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