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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注一次就相当于点上一千盏酥油灯,诵一千道平安经。当然,这些关于白藏房的建筑情况我是不懂的,只是后来咨询了桑披岭寺的喇嘛们才了解一点皮毛。

    阳光下的白藏房,青稞地就像上帝的调色板,色彩缤纷。那一座座仙居似的白藏房安详地矗立在云雾蒸腾的田园里,可见那艳丽华美的藏族服饰正在飘香的瓜果林中闪动……又像是上帝借阳光之手,刻意描画的一幅油墨画,美得让人沉醉。满眼的金黄色中,跳动着赤、橙、紫、绿,让你迷眼心动,微风送来麦芽和青草的清香。

    渐渐地,桑披岭寺的全貌展现在我眼前。站在石梯上仰望,寺庙城墙高大雄伟,气势庄严,其风格与布达拉宫的城墙如出一辙,也是藏区最大的黄教寺庙之一。我到了大门口,门口的一位修行的师傅告诉我,寺内还在修建中。如果要进去参观,朝拜需要购买10元的门票,我马上就付诸了行动。令人惊异的是,高达50米左右、占地2000多平方米的正殿,在建设过程中竟然没有一张设计图纸,只凭当地能刻能画的佛教信徒自由发挥而建。遇到一个藏民闲聊中得知,当年寺庙开建后,当地的“能工巧匠”们不仅自发来到寺庙,不取一分报酬投入修建,甚至还将自家的珊瑚、黄金、绿松石等珍宝都无偿奉献给寺庙。寺中,全部是精美绝伦的壁画、“唐卡”造像、雕塑等等,画上生动地展现出自己特有的奇思妙想,形成了康巴的“噶玛噶则”画派等独具特色的流派。主寺的外围路边又高又大的转经筒,整整齐齐的排在路边。这是用来祈福的转经筒吧!我虔诚的伸出左手,逆时针方向转动。心里默默为家人和朋友祈愿祈福,遥祝他们平安健康。转了3圈之后,我双手合十站立在庙堂之外,默默的行了礼,后退着退出主殿。

    主殿外,长长地阶梯和旁边行磕头礼的特殊通道也没有完全修好,我小心翼翼的往下走。欧阳这时候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听他的语气有一些着急,他是担心我迷路了,我笑他多虑了,淳朴的乡城老乡就是我的指路明灯,我不怕迷路。沿环庙公路往回走,鞋上沾满了泥土。我使劲跺了跺脚,它们还是舍不得离开我。罢了,跟我回家去吧,反正有欧阳来打理。呵呵,我拿他当什么了?心里暗自偷笑。差不多返回到广场位置,欧阳已经迎面过来。还是那张笑脸,还是那副淡淡的谦和的表情。我心里又开始想了,不知道激怒他会是怎样的表情?我的面相就是藏不住事,他一看就知道我又开始盘算他什么。摇晃着手指,说我又顽皮了,我当然是不肯承认了。接着视线落在我的鞋上,问我:“你这是哪里放牛去了?还是割青稞去了?怎么鞋上全是泥。”我笑着说是泥土不肯离我的鞋而去,非要一同回家。欧阳对我的回答甚是不屑,说:“怎么像个小孩子。”拉着我的手摁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叫我脱下鞋子。我不解的看着他,他比较霸道的抬抬下巴,坚持让我拖脱鞋。我虽有些意外他的举动,但是还是照着做了。只见他提着我的鞋,跑到广场边的垃圾桶旁边,掏出包里的面巾纸,为我的鞋脱离泥沼。哎呀,我的天!这可不好。我不太喜欢麻烦别人做这样的事,虽然刚才是这么相像的,那也只是想想而已。这个世界上目前除了我的老爸会这么做,恐怕不会再有其他人如此行事了。他这样我反倒觉得不安了起来,我和他的朋友情谊还没有到这个境界吧。他弄干净我的鞋,还要给我穿上,我红着脸很是抗拒。他见我这副模样笑笑罢了手,说:“那你自己穿上,我们回家吧。”

    他家其实是开客栈的,对面就是开往附近的汽车客运站,交通还是很方便的。他的父母在西昌那边,这里只有几个兄弟姐妹住在一起。我说我想品尝一下藏餐,他反对,原因是藏餐一般是中午才有,更何况家里人已经做好饭菜等我们回家吃饭呢。这样的情况不允许我再有什么意见。他的家里人一番好意,我要是还坚持自己的意见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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