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正围向自己,痛苦地求救。他狂呼一声:“不!不要!”便赶忙扶起少女,盘腿坐于她身后运功为其驱毒续命。
“三弟,她是否已无大碍?”一个浑厚男声问道。
“她的体内还残留些许余毒。待我与她疗伤,再吃几日药,便可痊愈了。”说话的乃是一个略低沉的男声。
“可是三天以来她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一个略沙哑的男声道出疑问。
“此毒已伤损了她的大半原神,加之余毒未清,惊吓以及外伤,所以一时半会还未能清醒。”
“……那她是否也会……”,浑厚男声话语中深有疑虑。
“‘仙留痕’,我尚未研究透彻,目前也只能解毒保命。我那日便是计划试药,深入了解毒性的,谁知……”。
“嗯……渴……好吵啊。”听闻床上少女轻吟,原本围坐于桌边的那三个男子快步来到床边围看着。
就算好久没有游泳,也很久没有轮滑,身体也不用疼成这个样子吧。楼下的那些阿姨们练舞的音乐声也太大了吧,就像近在耳边一样。而且……而且那是什么歌啊,什么人唱的啊!根本就是鸭公嗓嘛~!曲意扬昏昏沉沉地略微摇动一会头后,吞了吞干涸的喉咙,缓缓睁开了双眸。
“醒了,醒了,她终于醒了!”
“我说了没事的!”
映入曲意扬眼帘的模糊影子逐渐清晰,竟是三个陌生的古装男子:一个儒雅书生,一个髯须大汉;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俊秀公子。她略一愣,杏目微睁处轻呼一声,顿时又吓昏过去。
儒雅书生叹了一声,手一摊,摇头道:“……可是又晕了。”
“一定是你吓晕她的。”俊秀公子斜眼看了看身旁的髯须大汉。
“为什么是我?”受到指控,那大汉指着自己的高鼻,无辜地问道。
那公子却没答话,坐于床榻边,轻轻掀开了曲意扬所盖被子的一角,长指按在纤细滑腻的手腕上,号起脉来。一会后,他道:“如我所说,只是余毒未尽,还有惊吓、外伤所致。脉象虽弱,不过已渐趋平稳,假以时日调养便可完全康复了。”
那书生放下心,目光无意中又再次扫过了被子下,那位于她双足处的奇异隆起,于是扭头看向那公子,问道:“三弟,这奇装异服的少女到底为何会出现在你的药房内?还误食毒药?”未等对方回答,他顿了顿后接道:“莫非……”。
“她自己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俊秀公子又伸手探了探曲意扬的额温,扭头问:“……莫非什么?”
“莫非你掳人试药?”书生盯着他,正色道。
大汉与书生对视了一会,又看向三弟,肯定地道:“大哥,三弟不是这种人!”
“还是二哥了解我!我又怎会掳人试……”,得到信任的俊秀公子,拍了拍二哥肩膀,频频点头。
大汉伸出长指抚了抚下颌,缓缓道:“不过,大哥……”。
“嗯?”。
“待你迎娶回大嫂后,是该为三弟寻个媳妇了。”
“二哥!”俊秀公子低呼着,并赶忙捂上一旁那正朗声大笑的大哥的嘴,扭头示意了一下仍在昏迷之中的曲意扬,压低声音对他道:“大哥,你再不出发迎娶嫂子,可真要误了吉时了!”
书生听闻,赶忙夺门而出。而髯须大汉看了看房内所余的另外两人,摸了摸鼻子,也径自转身走了。
“哎,二哥!”俊秀公子轻呼着追了出去,“你又不用去迎亲,跑那么快做什么?”
床上佯装昏迷的曲意扬听闻说话声显然由房外传入,微微睁开左眼快速瞄了一下,发现当真没有人在一旁后,又睁开了右眼。才看清自己躺在一张古意盎然的木床上,未来得及看清四周情况,就听闻“吱呀”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