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手,很不耐烦的样子,“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别再这样叫了,我听了就不舒服。”
香玉淡淡地笑着,对着他瞅了一眼,道:“那么,大少爷就等等,香玉梳洗好了就来。”
“呃,香玉?”
“什么?”她停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他似乎有些紧张,不自在地看着她。
香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不动声色地回答,“大少爷有什么不同?香玉看不出来。”
他拢了拢头,有些苦涩地开了口:“你或许现在还不知道,等过些日子就会明白的。好了,快去打扮去吧,我等你。”
见香玉走开了才继续道:“就怕你知道我是个极蠢的人,也会与定邦一样,明里头是怕我的,暗里比谁都瞧不起我,连爹都不许我随便外出,只怕丢了江家的脸。”
江喜刚由总管那儿回来,见着大少爷落寞的样子,不禁奇怪地走了过去,这家里的人没有敢给大少爷气受的,莫不是顺着他,处处陪着小心,眼前这副样子不知是为了哪桩。
想是刚刚那个丫头的缘故吧!他听总管说了,是新来的,原本呆在书房的,不想被少爷要了来。这可是怪事了,他江喜服侍少爷也有十几年了,从不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样在意过。少爷的心智不足,他江喜可不是,也不知那个丫头用了什么狐媚的法子竟让少爷将她带在身边。
不行,以后他江喜的任务要变得重大了,他要提防着那个叫香玉的丫头,她别想在他江喜的面前耍手段。
忠心的小厮暗暗下定了决心。
卫府的正义堂内,李大海等人正回禀着镖局里的事物,账房先生在一旁拿着单子,核对着账目。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卫耀麟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了李大海一人。
“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了吗?”
“是的。”李大海顿了一下又道。
“江槐天身边的八个护卫也都查清了底细。”
“那老贼有庆王爷这个王牌,就以为高枕无忧了。只是他放心得太早了,爹当年以假尸体冒充我和清泉,还是将这只老狐狸给骗住了。”
李大海犹豫一下,还是开了口:“在调查过程中,属下总是觉得有人在帮我们。”
“是吗?”卫耀麟皱了眉,有些不解。
“对方的目标似乎与我们一样,也是要先对八大护卫下手。”
“会是谁呢?”卫耀麟有些激动,一个人名闪过脑际,但还是摇了摇头,可能吗?那么多年都没有联络,怕早已在那场灾难中丧命了。
“颜儿那边还好吗?”他黯然地转了话题。
“探子来报,小姐一切都安好,但小姐说在府里查遍了跟江槐天十几年的人物,笔迹上都无法对上号。”
“知道了,那丫头还没有回来的打算?”
李大海摇了摇头道:“小姐说再等等。”
“这丫头,胆子也恁大。大海,一切都照着原计划进行,八大护卫必须先除掉。再者一定要继续追查写密函的人。还有,看看庆王爷与玄澈贝勒之间到底怎么样了,也许,这正是我们利用的机会。”
“玄澈贝勒?”
“对。我总觉得庆王爷这个人与当年的事有关,玄澈贝勒现在正与他闹得不可开交,我心里模糊地有个猜测,若真被证实了,那么贝勒爷就是个最好的凭借。”
“属下明白。”
“大海,这些日子就有劳你了。”
“爷,这些都是大海应该做的。”
“大仇若能得报,地下的亡灵也就安息了。”他叹息着。
“放心吧,爷,恶人终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嗯,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