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甚至让他有些吃不消。——因为他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但是他吻她的时候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他以为两个人接吻只是唇碰了唇就算完了。可是他离开她嘴唇的时候发觉她不太满意的表情。“你果真不会接吻吗?”她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纯的人呢。还是享有花花公子之称的文娱社长呢。”她现在禁不住想调侃他一番;她发觉他随即脸红了。接着她又说:“传言中居然没有一点是真实的。”
“我不会接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逊?”他问她说。
“不会呀。”她笑,“……其实我也不懂。可是我至少知道接吻不是唇贴唇就算完了。”
“可是我看电视中那些人都是唇贴唇的呀。”
“那是因为限制级画面不许放映。”她以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就算你没有谈过恋爱也该从一些比较煽情的影片和书籍中得知吧?天呀!你可让我遇到难题了,我在跟一个三岁小孩恋爱。”
“那你可以教我的呀。”
“教你?”
“是呀;你教我。”
她头疼地拍着脑袋,“我怎么教你?因为我本身也不懂。不过我回去会好好翻翻书。”
他抱着她,如抱着一个宝贝一般。
“不过你也要翻翻书。”她睨向他说:“因为你毕竟是男生嘛,你总不能老是让我一个女生去主动;那样让我感觉怪怪的,我到底是不是在引诱未成人犯罪呀?”
“你放心,我已经快要二十岁了。”
“二十岁!早几十年代这种年纪早就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回到医院的专属加护病房里,他发觉他的哥哥正在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地玩地雷战;他不想打扰他,于是就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玩。“你玩游戏的技术真逊!哥——”他禁不住说,然后就指导起他来。他忽然想到刚才在海边的那个吻,“哥——”他再一次出声:“我的接吻技巧跟你玩游戏的技巧一样。”听见这句话正牌的寐岱男倏地放下了游戏板好整以遐地看着他这个“出言不逊”的弟弟。他叫喊起来,“你跟人接吻了吗?”
“是的。”他红了脸,一本正经地道;乖巧如同做错事的小孩。
“跟谁?那个女生,夏凌?”
“是!哥,但是我的吻技好差劲;她说我不懂接吻。”
“那她一定是个高手了?”
“不!哥!我可是第一个吻她的人;她跟我一样,一点也不懂如何接吻。不过她说她最起码知道接吻不是唇碰唇就算完了。哥!到底怎么才算完了。”
听见弟弟这番幼稚的话寐岱男禁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不过也难怪寐岱岩对两性认识的零概念,因为他自小活动的场所便是这个医院这间病房。虽然他妈妈会请一些教师让他学习学习文化知识,可是关于两性描写那些书籍从未在他眼里出现过。“哥!你还笑?”他拉长了声音说,脸更红了。“哥!快告诉我,接吻到底怎么才算完?你别再讥笑人家了。”
“这样就是说你还没有跟她深吻喽?”寐岱男停止了笑,正了正色说,睨着他的弟弟:“岱岩!这样吧。明天你就乖乖呆在病房里哪也不要去。哥哥回学校会会那个女生。看看她到底是哪号人物。因为你太单纯了,有所不知,现在的女生狡猾得很,像泥鳅一般。她们伪装的手段是很高明的,假如她是个生活不检点的女生怎么办?假如她是个艾滋病患者怎么办?——所以呀,哥哥要彻底帮你查清楚她的交友记录。谨记着哥的一句话——处女已经从这个地球上绝迹了。你不可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哥!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她。无论她是个怎样的女孩我还是会爱她。”
“哗!你的观念还挺开放的。”
“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