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幅字,苍劲有力——沧海一粟。屋子另一面靠墙还放着一排书架,密密麻麻地放着许多书。但我却看不清楚都有些什么书。
这时从屋外传来了声音:“潇儿,怎么还不出来?”我慌忙中放下笔筒跑出去。
屋外的景色一下子让我觉得熟悉,老宅,没错!是我生活了七年的老宅。是我的家。莫非是奶奶在叫我?可是回头找去,却看见一男一女站在屋外的走廊下方。
那个男的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藏蓝色的腰带,长脸,浓眉,鼻正口端,好潇洒,大概五十出头的样子;而那个女的穿着一身天蓝的旗袍,外面套着同色如意坎肩,手里拿着白色的丝帕,梳着把子头,虽然已年过四十,却周身看不出衰老的迹象。他们的后面跟着几个小厮和婢女全都满脸笑容地恭敬地看着他们和我。
这时过来了一个穿着比其他婢女稍好些的嬷嬷过来,说:“小格格,快给你玛法和玛嬷问安。”
我傻傻地不知如何是好,那嬷嬷过来牵着我的手到了他们跟前,示意我请安。
“不碍事。”于是男子抱起了我,让我和他平视,又用胡碴扎了扎我说:“潇儿,以后在玛法身边,给玛法做个伴儿好吗?”旁边的女人立刻接过话茬说道:“是啊,潇儿,以后就在玛法和玛嬷这里住下好吗?”
我愣住了,眼前的景致和房子分明就是故乡的老宅,而这两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要自称是我的玛法和玛嬷呢?那我又是谁?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过来了一个小厮,扎了安说:“参见老爷,福晋,小格格,给三位主子请安。晚饭已经备好了,西府上的老爷福晋少爷们也都过来了,正在等老爷过去用膳。”
玛法把我往上抱抱,“潇儿,饿了吗?跟玛法去吃饭。顺便见见你叔公和你的叔伯兄弟们。你阿玛调外任了,你以后就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吧。”
随着他观察这里,虽然跟老宅很像,却完全不同。分明不是一个已经败落的老宅,而是一间磅礴大气的一等公府。
绕了不知道多少路,有丫鬟打开了门帘,玛法抱着我进了一间屋子。里面站着一堆人,我在玛法的身上不断地转着眼睛看着他们。
“这个是法海的女儿?”这时迎上来一个比玛法年纪稍小一些的中年男子。
法海?我晕,还白素贞呢。我什么时候成法海他女儿了?那我妈是谁啊?
玛法冲他点了点头,“潇儿,叫二玛法。”
“二玛法。”我怯怯地叫了一声。
他微微点头,冲我笑了笑。随即他旁边的一个妇人先冲玛法行了个安。玛法说这是二玛嬷,我切切地叫了声“二玛嬷”。她笑着将一边说乖一边将一个荷包塞到我的手里。
然后玛法就将我抱到正座上放在他腿上坐下,跟我指着说,这个是你大伯,这个是你三叔。我一一叫过。
随即过来一个比我大两三岁的男孩,“我是你大哥哥。”他自豪地掐了一下我的脸蛋笑着说。
好傲慢的孩子,我扭了头,没有理他。
“舜安颜,不准欺负你潇儿妹妹。”三叔开口了。
我感激地冲这个我叫三叔的男子笑了一下,又对着舜安颜撇撇嘴。我并不知道我对他们的态度,似乎已经隐隐约约注定以后的众多事情。
筵席过后,玛法和二玛法一直在谈论着朝廷里的事情。而玛嬷和二玛嬷也在谈论一些有关我进府的事情。原来我的阿玛刚被调了外任,而我早早地就没了额娘。所以我就被送来府里跟玛嬷还有玛法一起生活。
奇怪,大伯和三叔不都是在府里住着的吗?为什么阿玛不在府里住?而我又是才被送进来呢?待到席散了,因为玛法还有事情,就嘱咐几个嬷嬷将我带回了屋子。
后来,通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