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人告诉过我鸡就是这么打扮的。

    我错了？

    错了也没关系，我只是猜的，在我一个人心里猜的！不伤害到任何人。

    我心想这鸡怎么连伪装一下都不会？又想到鸡本来就是故意不伪装的。这没有原因：为了生活得与别人不一样。

    我这说法，让我想起：世上唯一的真理就是没有真理！

    我还是在想。那女的离开坐位是去交流心得还是我睡着后在车转弯时一惯性把我惯到了她的怀里或是她的大腿上，在这么多的乡亲面前她不好意思了又不忍心打扰我所以离开了？

    我再转回头看了她一次，她和另外那女的——就是我说鸡的那个，对我笑。我没钱也没胆也没必要……我转过头，打开了车窗，呼吸着急速对遇的空气，看着路边向后迅速跑去的树和缭绕远山的白雾。这里山川真美。

    车往山头爬去。

    到站后下了车，我和继父找了辆电毛驴（机动三轮车）。

    跟车师傅说：去县一中。

    为了防止被杀价，继父刚上车就给了司机2元钱，他看我们识价——我们确实也识价，他收好钱就启动小毛驴了。很快，我梦到过的“红砖厂”的大门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大门是大：一大正门两小侧门。但不景气，没什么独特的设计，大门顶上挂着“XX县第一中学”七个“金”字，但早已黯然失色，一看就知自打建校以后就没上去擦过那字儿。也许这是为了显示学校的历史。

    我相信现在正看我书的人大多都已经历过新生第一天报到的地方是个什么情形什么状况。所以我无须再介绍什么了！

    没礼貌没秩序乱哄哄不像话。来一个新环境找一个班级找个宿舍都够你折腾半天。在这新环境里找这么几个地方就算你一路不耻下问或别的什么，可大多情况下也只是在瞎摸。

    学校布局之差大大出呼我的意料。厕所旁边就是食堂或者依你说食堂旁边就是厕所，好像说这里的学生一棵肠子通屁眼，一吃就拉一喝就撒。食堂上面一层是宿舍，宿舍之大让人咋舌——美其名曰：大宿舍。宿舍大是真，里边挤了上百号人，千真万确。教学楼东一幢西一幢南一栋北一栋的，好像这样才显示我国地之大物之博，好像这样这里的学生才能充分采光进行光合作用。篮球场与足球场好象有什么大渊大仇似的，各在河一边，这也就吧了，我没得说，过得去河就行了，可让人晕菜的是篮球场在河的上游足球场在河的中游，要从此地到彼地还需再饶几堵围墙，到达目的地时已毫时半个钟头多。足球场独居一偶，暑假草长得疯狂起来人家还以为那是农田。等等，我不一一列举了。布局之差的最大特色是学校各场地与本地居民区大杂居小聚居。好象这样才能让来自各地的学子认识我民族之团结，启迪我们对何事都要忍再忍忍无可忍时还得忍。

    继父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送我的书费学杂费。他说怕我不会带稳弄丢掉。交好书费学杂费看完我安置好行李，他就走了。

    我没有又送他。

    继父虽走，但我不担心什么，也不孤独寂寞什么。

    很快我就遇到了初中时与我同校的几个同学，并且是与我同班的占大半。

    看见他们我的第一反应是：没出息的家伙，竟然与我同校！这么想是很不公平的也就失去了依据。我不能自己向往市一中但没追求成功就说凡是来县一中的就没出息没追求！也许，或本来就是：来县一中就是他们的追求，通过这里的发奋他们希望自己能有个出息。

    事实上从这个学校出去的有出息的人不少，到远方去的如今混成啥状况我不知道，但在本县工作的这些人的状况我还是了解不少。他们一天一张报纸一杯茶，没事可干，与农民们反着上下班——晚出早归——晚上出去搓麻将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