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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从头到尾无人通知秦绛事态的严重性,萧何的传书秦绛没看,哥嫂居然有心隐瞒,也怪秦绛为防花无眠和外界隔绝联系,消息闭塞。

    秦绛深深叹了口气,无心驱使纸鹤,披了件大氅就往外走,下人见他行色匆匆也不多问,只有一个身穿绯衣的小丫鬟匿在花丛后,玉手拨开花枝,睇望秦绛远去的背影,咬着下唇眼有异色,收了收裙摆向花无眠卧室跑去。

    “萧何,萧何,这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秦绛驾轻就熟来到萧何的茅屋,一进门就抓住萧何的袖子,“萧何,现在还要麻烦你跟张使臣说说情,我真不是故意爽约,而是这几个月闭门不出,不知道文斗”

    “唉!”萧何也是一声叹息,“我和张使臣以文相交,关系虽然不错,但他又怎么劝得了那个刚愎自负的韩文远?韩文远出身皇亲国戚,十岁时就做《碧落赋》名动天下,都传他在沐风太子面前也行事乖张,让他收手谈何容易?”

    “你这几个月怎么回事?我多次邀你出来,你也不回音信,韩文远的挑战书名动白玉京,你居然不知道?朝臣都议论这事,你哥哥安的什么心,居然不告诉你?”

    萧何与秦绛乃莫逆之交,他相信秦绛绝不是贪生怕死故意爽约,秦绛这几个月的沉寂,多半是因哥嫂的猜忌为难。他每每拜访秦府,都被家丁阻在门外,传音纸鹤也没带回只言片语,料到是秦绛哥嫂搞得鬼。

    “那对狗男女,我只恨不能把他们抽筋扒皮。”秦绛提到哥嫂不由得一声冷笑,在萧何面前他无需伪装,但眼下最重要的生死斗一事。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之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萧贤弟,恕我冒昧,你家里这位客人,可是白玉京街头巷尾的谈资秦公子?”

    秦绛一怔,谈资?这是什么话,再定睛看这位不速之客,一身玄色袍子,三十出头的年纪,面色微黑,容貌并不出众,两撇小胡子倒蛮风雅。

    “这就是白奇国使臣张宇豪张大人。”萧何给秦绛介绍,又向张宇豪抱拳,“张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不错,这位正是秦公之子秦绛。”

    张宇豪此时单手撑着门框,眯起一双眼,另一只手摸摸风雅的小胡子,饶有趣味地打量秦绛。

    “秦公子一表人才,颇有乃父风范,据说年纪轻轻能执紫薇墨,又曾连逛青楼七十二教坊,夜御十女不成问题,怎么看都不像临阵脱逃之人,为何当日不敢赴约啊?”

    此言一出,萧何和秦绛脸色苍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傻傻愣在那里,不晓得如何接话。

    白玉京的文人墨客相见,哪个不是文质彬彬,即使文斗上恨不得踩死对方,背地里互泼脏水,见面时也断然不会口出孟浪之语。

    这个张宇豪也是白奇国的著名才子,从小通四经,晓五义,所做名篇《孝悌言》,也是教诲人们谨遵圣人之道,今日行为怎么如此轻佻?

    张宇豪单说秦绛临阵脱逃还没什么,但他牵涉到秦浩然,而且捏造秦绛流连青楼的谎言,这让秦绛心中燃起怒火。

    你讥笑讽刺我没什么,不要扯到我父亲,更不要冤枉我流连胭脂堆,我长这么大也就跟秦媚媚亲密接触过,还没和她颠鸾倒凤

    ,夜御十女谁传出来的?

    从小就被哥嫂欺侮,连闲钱都没有,哪有闲心去逛秦楼楚馆?

    “张大人远道而来,还是先喝口茶吧。”萧何收起尴尬之色,提起铜壶就往白瓷茶盏倒。

    “上次爽约非我本意,还请贵客海涵,但习文只为陶冶情操,报效国家,这生死斗——”秦绛忍住胸中翻腾的怒气,客气道。

    “秦公子莫非有难言之隐,不妨说说,虽然韩文远所作决定难以改变,但公子真的不想赴战,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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