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离情问刺洛:“村子里失踪的人和这些人有关系?”
“有可能,”刺洛点头说:“那些人也许是受了歌声的蛊惑失踪的。”
杨离情问:“现在怎么办?”
“先离开这里再作打算。”刺洛握住白信下颌迫使他张开嘴,手中一棵雪白的丸子扔到他嘴里,“这是蚀心丸,只要你乖乖的跟着我们,到时候我会给你解药,如果你逃跑,到时候药效发作,你就会承受万虫蚀心之苦,七窍流血而死。”
白信掐着自己的喉咙,伸长舌头c弯腰猛咳,说:“你这人真毒,我和你无冤无仇,只不过是碰巧遇上了,你居然这样害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刺洛淡淡地说:“你跟在我们后面,我自然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但若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你”白信愤怒地指着刺洛,愤怒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杨离情推了一把白信,跟在刺洛身后进入山洞。山洞之中四通八达,蜿蜒曲折,两面的火把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余下淡薄的青烟浮浮扬扬,越往里走,洞中越是漆黑寂静,刺洛右手轻轻一晃,一股蓝色的火光忽然从他手中现出,似乎在燃烧着他的手臂,细看之下,却又发现她的手与火光间似乎隔着一个淡薄的冰层。
白信挨近杨离情,问“你们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杨离情说,“我们只是为求自保。”
两人的声音在空旷中无限放大,寂静中回旋扩展,有些惊人的恐惧。刺洛走在两人走在前面,身体笔直,仿佛是一只蛰伏猎豹,随时对袭来的敌人发动发动全面的攻击。
空气中的味道忽然冷冽起来,刺洛察觉有异,立刻捂住口鼻,回身后转,只见杨离情一时没反映不过,顿时头晕目眩,脚下一软,跌到地上,昏了过去。
“哈哈哈”宛如夜枭的声音在山洞里响起,一道红影宛如电光闪过,地上的杨离情顿时不见了踪迹。
“阿狗,”刺洛抬步欲要追去,却觉腿上一重,却是白信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抓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是你把我强行掳来的,如果我要是被你害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一说完,人就晕了过去。刺洛略一犹豫,红影已经不知道消失在了何方,他抓住白信,向红影消失的方向追赶去,但山洞四通八达,哪里还有踪迹可循。
杨离情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缀满五颜六色的发光石洞中,双手反绑缚在石柱上,他抬眼望去,只见石洞被人仔细开凿过,墙壁表面光滑,雕刻着盛开的莲花,火红的莲花中心金色的花蕊显得极为妖娆。没有发现刺洛和白信的踪迹,杨离情安心了不少。
巨大的轰隆声响起,身穿白色麻袍的人鱼贯而入,他闭上眼睛继续装昏,听见一个人说:“把他放下来。”
感觉身上的绳索被松开,杨离情趁其不备,反手去拔剑,但他的手还没触到剑柄,颈上一痛,昏了过去。
被人连续弄昏两次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尤其杨离情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山顶,冷飕飕的风吹着,一群身穿白色麻袍的人围坐在他周身不远处,念念有词,四五个带着面具的人跳着舞,伸出不知道被什么印染的金黄的双手在他身上和石柱上画出错落有致的花纹。
杨离情虽然当了十三年流氓,做人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他长到二十五岁,还没被人强迫扒光过衣裳,可是这群人连个底裤也不给杨离情留,让他赤 裸 裸的站在石柱前,他内心的羞耻心顿时泛滥成江,死命的闭上眼,破口大骂:“混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歌颂的声音小了下去,杨离情睁开眼,看见一个身穿红色袍服的人越众而出,借着周围微弱的光芒,他看清那人的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