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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乖乖,这真要命事!海浪,以后你要娶老婆,千万不要去这样的母夜叉,到时候准你吃不了兜着走。”

    海浪赞同地点头。

    外面的女人出手更迅速,说:“姓杨的你说什么,谁是母夜叉?”

    杨离情心想:完了,母老虎听到了,忙辩解说:“没有,你听错了,我说你美丽大方,温柔贤惠,美妙不可方物,就连你们家小乔对你也要俯首称臣。”

    外面静默了片刻,咣当一声,一股大力从背后顶着的门上传来,杨离情整个背被大力迅速开启的门击中,疼得身如若火燎,身体不受控制趴倒地上。

    夜颖儿拿着剪刀冲进房间,怒斥:“杨阿狗,你竟然想教坏小孩子,今天我先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娘面前胡说八道。”

    她剪刀落下来处简直是要命的地方,杨离情两脚在地上一蹬,身体向后一缩,一个驴打滚跳起来说:“颖儿,你听我说,你听错了,我对你绝对痴心不变,拿好剪刀,小心咱以后没有儿子送终。”

    夜颖儿忽然停了下来,把剪刀放到桌上。杨离情大吁口气,暗道:好险。就见她目光一转,落到躺着的黑衣人身上。

    杨离情暗叫不妙,心想:这女人要是以为我移情别恋,我以后岂不是就完了。

    夜颖儿忽然安静了下来,走向床榻,扑在黑衣人身上:“冰冰啊,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王八羔子把你弄成这样。”

    杨离情问道:“你认识她?”

    闻声,夜颖儿望向他,脚下移动,跟一阵风似的抓住桌上的剪刀,向杨离情追去:“姓杨的,我今天要让你断子绝孙给冰冰陪葬。”

    杨离情一溜烟跑出狂人草堂:“她还没死呢,你就让我子孙陪葬,小心以后我们没儿子送终。”

    时辰尚早,客似云来还没有客人,方糖趴在柜台上打盹,闻到脚步声,猛然惊醒,睡眼朦胧地望向杨离情。

    杨离情边跑边叫:“苏城c景蓝c温凉玉少c扬之叶,紧急情况,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被五马分尸了。”

    偌大的客栈里静悄悄的,二楼窗户上伸出一个头,杨离情正要求救,一碗水不偏不倚兜头浇到他头上。楼上的人恼怒地骂道:“叫什么叫,叫鬼要到晚上,爷没空陪你玩。”

    夜颖儿握着剪刀,一个箭步冲上二楼:“王八蛋,居然敢泼我男人,不想活了。”

    方糖看到杨离情狼狈模样,有些不忍,一步一摇头向他走去,抽下搭在肩上的抹布擦了擦他脸上滴落的水珠,叹息:“哎呦,可怜可怜,这大冷天的真是不容易。”

    杨离情木然转头坐到临窗桌上,原来一直临窗而立,沉默不语的青年客人转身倒了杯热茶递给杨离情,微笑:“来,兄台,喝点热茶压压惊。”

    杨离情麻木接过茶水,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青年身穿一袭雪白长袍,面容清癯,神情烁然,闻言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杨离情对青年人颇有好感,问道:“兄台前来京城做什么?’

    青年人眉头有淡淡的悒郁:“做生意。”

    “哦,”杨离情点头道,“在下狂人草堂杨阿狗,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青年人拨了拨额前碎发,露出额角一道陈年旧伤,说道:“在下姓浪,单名一个客字。”

    杨离情道:“恕在下孤陋,‘浪’字一姓,在太虚王朝实为少见?”

    浪客淡淡道:“在下祖上本是浪迹江湖漂泊客,并无姓氏,后来曾祖厌倦漂泊生活,便以‘浪’字为姓,在江南安家落户,经商为生。”

    杨离情觉得眼前青年有些奇怪,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笑道:“我与兄台如此投机,如果兄台不介意,随我回狂人草堂,我们痛饮他个不醉不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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