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装甲车上,正朝我招手。不用说,那正是我推测要出现的神秘人物。
正想着,别墅那边便传来几声巨响。不用想,别墅已被几枚肩扛式导弹炸平,连只蚊子都不可能生还。
费兰经过我身边时,禁不住望了我一眼:李哥,你猜得真准。我们不走的话,真就去见上帝了。
我对她笑了笑,目光感谢她对我的重新理解。
当我走近装甲车,呵呵,果然是他——康登,干扰团团长。
你也许会问,康登不是被蒋力的导弹打死了吗?怎么会死而复生?不会是作者写错了吧?
爬上装甲车,康登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半点都不怀疑,拥抱着我的康登不是鬼。他身上的气息,我太熟悉了。他有力的手臂,让我想到球员的投蓝的手臂,准确而充满生命的活力。
楼后有三辆装甲车等着我们。费兰带着史徒上了另一辆,费马和盖克上了第三辆。见他们都进了装甲车,我的心才放松下来。虽然枪声已经变得稀落,监视我们的大兵,也被康登带来的人消灭得差不多了。但仍有流弹,不时射在周围。进了装甲车,就不怕这些流弹了。
康登松开我,让我坐到座位上,也显得有点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没死?你真是神?我那替身可真像我的哦。
我笑了笑,就像十指捏田螺,九拿十稳的神情。
他的眼睛没有我。
康登乐了。
我的眼睛干嘛要有你?
你爱我啊。我笑说。当昨晚和你喝酒,你的眼睛就告诉我,我来得及时,就像你的春风。但又来得太糟糕,我们简直是自己跳入虎口,自寻死路。但不管怎么说,你知道我是李白,你就爱上我了,嘿嘿,当然是我的诗。
好像春风绿了江南岸,康登也像一朵花似的,笑得十分灿烂。
爱你,我肯定想啊,可费兰小姐绝对要跟我拼命。
心里很甜。尽管费兰对我有误解,但那都是柏美的错。
“能平息蒋力的所有行动吗?”
“你放心,基本上没事了。特种步兵大队柯里大队长和我是同一路的人,他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导弹一团、二团。”康登开心地说。
“其他部队的情况如何?”我继续追问。
康登一听,目光闪出沉重,“据我所知,他们开始的时候,都相互打得很激烈,直到核弹失灵,他们才发现这是天意,自动地停了下来。”
“你说总统会有这个想法吗?”
“这个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啊。”康登反道,我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怎么说我也是玫瑰情报局的高级探员,来自上层。
我只能装糊涂,“可这两天我对外面是一点也不知情呢。”
康登点了点头,“李先生说的也是。你还不知道吧,据说玫瑰、牡丹两国总统的亲属都被数十枚核弹砸死了。似乎是明打明对两国总统暗示,天意难违,这就是发动核战的报应。”
“这也太神奇了吧?”我故作惊讶地说,内心却觉得西施和我的白白做得有点过分了。
“是啊,是太神奇了。”康登的目光充满了喜悦,“电视上说了,两国总统同意坐下来和谈。”
“早就应该这样了。”我似乎看到了和平的希望,却又不无担忧,三妖女会这么轻易结束游戏?
到了干扰团的营房,已经临近半夜。
康登十分热情,早就叫人备好酒菜等着我们的到来。
作陪的是康登、柯里、雷科和罗德。康登、柯里很是兴奋,雷科和罗德则有点科垂头丧气。
酒杯举起,康登提议第一杯先敬我。
我呆了一下,忙道,“这怎么行?无功不受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