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妖女多厉害!”
男子不动,直直地看着她。
文史玲珑也对上他的眼。这才看清楚他的相貌。好……好俊美的一张脸,肤色黝黑,双眼似鹰,五官凌厉。天下居然有这般男子,和她的哥哥、文善修简直太不一样了!对方死死地盯住她,不发一言,她的脸不由地一阵红起来。
“你,你看什么。”
只见得冷峻的脸上,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容,那笑容无比暧昧,震慑心魂!
她醉得要窒息了,连连退几步,手不由自主地捂上胸口,抚平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悸,真是好难为情。
方才听妖女叫过他的名字。“无痕。无痕。”文史玲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失神地轻声碎碎念起这个名字。
一手捧肉包子,嘴里也鼓成一个包子形状,一手不停地对着眼前的人指指点点,想说话还是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咽下包子,顺一口气,她大为感慨:“这包子买得好!买得好!无痕,我喜欢!”
“小姐喜欢就好。”
喝一口茶,止住饱嗝,唇齿留香,意犹未尽。
良久,她才缓缓地道:“无痕,你跟了我久?”
“十年有余。”
“可曾违背过我的意思。”
“不曾。”除非不得已的时候,他会先斩后奏。
“那方才……”她叹一口气:“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一点教训而已。”口出侮辱小姐,没一剑杀了她是她走运。
“无痕可听我的话?”
“是,小姐吩咐,誓死遵从。”
“明儿个把解药送去。”
“是。”
纳修文庄另一处别院。
“文史兄,玲珑姑娘如何了?”文善修刚转过长廊,迎面看见文史段明从玲珑房中出来。
“血已止,服下药,睡着了。”
“毒解了?”
“没有,只是暂时封了她穴道,护住了心脉。”文史段明似乎不是太担心。
“此毒如此厉害?连文兄你……”文善修听闻玲珑在自家中毒,颇为震惊。
“不是无法解是需要时间,如有解药便可立刻恢复。”文史段明解释道:“此毒无色无味无气在玲珑体内串行无阻,每呼吸一次深入一分,治疗就难一分。”
“可曾知道是谁下毒?方才雁芙和我说白日你们和她遇到,难道是……”不可能吧,他们从未见过也似乎没有什么过节。
“正是。”文史段明点头:“是玲珑嘴厉,性子冲动,这是她的教训。”
“那也不至于严重到要下毒!”
“不是贺兰姑娘。”他澄清。
“难道是……风无痕?!”
“正是。”
难怪如此了,他这才肯定地点点头。那日他们初到文庄,他家护院就只不过就威慑了她那么一下,他就毫不留情毒得个片甲不留,那血吐得……唉,他家仆人用了好些时间才将那血迹除去。
他也太宝贝他家小姐了吧。
文史段明突然转移话题,道:“今日我见到文夫人,她虽毒素已清但心病颇重,只怕文兄还得多关切些,心病若长久淤积对夫人身体只怕有害无利。”
“我正是担心雁芙如此这才请文史兄前来。”文善修的脸色愁云满布:“我尚未告诉雁芙真相,我怕她受不住。”
“此事多隐瞒些时日对文夫人最好。”
文善修仍不甘心地问:“文史兄,雁芙的身子当真……?”
“当真。”文史段明肯定地点头:“我替夫人把脉,夫人体内确实有一股毒气压制于腹中不散,此毒我自行医以来从未见过更是不敢妄加下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