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桌子,吓得周围的人三魂不见了七魄,胆小一点的纷纷溜走,好像在逃命。
展微雨十分紧张地走过去,霍韵林以为她要去劝说叶佳香,却看到她只关心桌子,差点晕倒过去。只见展微雨十分细心地检查那桌子后,松了一口气,十分耐心的对叶佳香说:“我说,我的大小姐,有什么事就冲着人来发泄好了,桌子是无辜的,幸好没散架,不然我亏大了!”
“可笑!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装腔作势的人,表面酷得要死,实际上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看透你们这种人了!”叶佳香并没有理会展微雨的话,目光一直死盯着崔熏川。
“咖啡,谢谢!”崔熏川强忍着笑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你以为你戴着黑眼镜就很有型吗?哼!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酷呢?你……”叶佳香看到崔熏川的气定神闲,顿时像一架机关枪似的不停地向崔熏香喷火。展微雨为了今天的收入不得不上前制止她的谩骂。
展微雨捂住叶佳香的嘴,笑着对崔熏川说:“对不起,别怪她,她今天月经失调!”
哇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在场的人都惊呆地望着展微雨。展微雨知道自己又失言了,唯有放开叶佳香,皮笑肉不笑地傻愣在那里。而叶佳香窘得双颊泛红,狠狠地瞪着展微雨,好像要生吞了她似的。在这局促的气氛中,崔熏川露出那洁白无瑕的牙齿,露出莲花般迷人的笑容。他站起来,走到呆若木鸡的叶佳香面前,摘下墨镜露出那剑眉星目,说:“我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虽然我对相亲很敏感,尤其是跟我相亲的女人,尤其是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所谓贤良淑德的名媛就是如此的,我总算见识了。你放心,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我只会对别人说——今天我遇到一只疯狗了!”
“你——”叶佳香横眉怒目,气得说不出话来。
崔熏川更觉得有意思,凑到叶佳香的耳边,温柔地说:“不过,我也从今天开始对你有兴趣了!”然后他就吹了一下叶佳香的耳朵,使叶佳香羞得连忙捂着耳朵,破口大骂:“变态的家伙,谁稀罕你的兴趣,变态的!”可崔熏川没有理会她,而是戴上墨镜,潇洒地离开了。
赵梦茹游荡在大街上,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冼踏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与冼踏浪相处,她发现他与她在天台上看到那个月光下的冼踏浪并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她说不出,反正不一样。她认识的冼踏浪是一个放荡不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但是月光下,坐在屋顶上的他却是一个满怀心事,心中有无限牵挂的忧郁王子。究竟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另有其因呢?她实在感到困惑!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冼踏浪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她却并未察觉前方有个人正笑着打量着她。失魂落魄的赵梦茹结果撞倒在冼踏浪的怀里,抬头看到是她日思夜想的人,不禁羞得连忙躲开要走。
冼踏浪见此,连忙把她拉回来,挡住她的去路,展开灿若桃花的笑容:“这么难得才碰在一起,干嘛走呢?我又不会吃人的!”
赵梦茹抬头凝望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心里变得很慌乱,声音细若蚊子的叫声,说:“不,不是,我只是——”“只是——什么?”
冼踏浪的过分靠近让赵梦茹紧张得双颊绯红,低下了头。他看到赵梦茹这样心里就乐得开花。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地说:“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就拉着人家的手,向巷尾那边跑去。赵梦茹看着他们牵着的手,心里十分高兴,甜甜地笑了。
霍韵林自崔熏川走后,发现没有咖啡豆了,就离开“雅枫”去提货。她跟送货老板交代完后,便在街上闲逛着。澳门这地方并不算大,空气也不比加拿大的清新,然而它却有自己的特色,自己的魅力。她来到澳门已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没有熟悉这个物欲都市。对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