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四肢还可以锁住人体中的经脉,等我杀了王杉等你们如何责怪都好,我不过是不想让纵横剑的传人这么死于耻辱中。”
男人的话音未落,一股更加刺骨的寒意传来,王杉大惊中居然睁开了眼睛!
“别杀我......我醒了。”王杉忽然睁开眼睛,有些不适应眼前的明亮,而且他的声音也极为沙哑,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话了。
陌生男人长着一个粗犷的面容,他浓重的胡须为他平添了一丝阳刚之气。听见王杉说的话,男人放下高高举起的左手。
男人发出一声大笑,转过身去解开了绑在陶谦小夜身上的绳索。
“蔡先生说的没错,这样子他真的能醒!”男人冲着陶谦挤眉弄眼。
看着男人脸上的得意笑容,王杉干裂的嘴唇中缓缓发出一个声音:“他娘的......”
......
小夜坐在王杉床头,用勺子小心的喂着王杉喝粥。当王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说道:“都喝了三天粥了,能不能换个花样?”
一旁认真看书的陶谦淡淡说道:“蔡先生说了,你受的伤太重,需要慢慢调理,不能进食太多荤腥。”
王杉冷笑着说道:“还说呢,那个什么蔡先生差点没有害死我,要不是我醒了恐怕就变成冤死鬼了。”
陶谦放下手里的古旧书卷,笑着对王杉说道:“你放心吧,那天即使你没有醒,冀谓也不会杀你的,他不过是想要把你吓醒。”
“哦?你怎么知道?”王杉看向陶谦。
陶谦挥了挥手里的书卷,轻声说道:“我刚刚看到,上原允许病人卧床一百天,当时你不过才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还不到杀你的时候。”
王杉冷笑着说道:“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他了?”
“这倒不用。”名叫冀谓的粗犷男子揭开厚重的门帘走进被火炉烤的暖洋洋的房间。
“世子殿下来了。”王杉看着冀谓,阴阳怪气的说道。
冀谓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对王杉说道:“王少侠,我都说过那一日我真的没想杀你,陶谦说的不错,还没到一百天我怎么会杀你呢?”
王杉看着极为脸上浓重的胡须轻声问道:“你们上原真的有这个规矩,宁愿死在刀剑之下,也不愿病死床榻?”
冀谓淡淡的点点头道:“是啊,怎么有什么不妥吗?我们这里,经常有因为重病而自杀的人,想一想死在床榻上,实在是太丢人了。”
王杉深深的看了一眼冀谓,不再说话。
看着收拾完碗筷向厨房走去的小夜,陶谦放下书卷对王杉说道:“老王,你也不要怪世子殿下,毕竟是上原的风俗,我们要入乡随俗嘛。而且,若是不是遇到了冀谓,现在我们生死还未知呢。”
冀谓摆摆手谦虚笑道:“我也只是恰好带着人去打猎,运气比较好遇到了你们而已,而且若不是王杉在昏迷之前杀了那只头狼,他也不会坚持到我们赶到的那一刻。”
“你说的是那只独眼巨狼?”王杉好奇的问道。
“正是,它可是那一带有名的头狼,一直都抓不到它,这畜生聪明得很,没想到被你给杀了,倒也了却我们的一桩烦心事。”冀谓冲着王杉微笑。
王杉这次没有避开冀谓的笑容,他轻声说道:“无论如何,这次若是没有你我王杉必死无疑,我还是欠你一份大大的恩情。”
冀谓含笑说道:“谁欠谁我就不管了,反正都是一些小事,若是你真觉得你欠我的,那就等你伤好了请我喝酒吧。”
提到酒,王杉顿时来了兴趣笑着说道:“没想到冀氏的世子也好饮酒啊。”
冀谓哈哈一笑道:“住的地方这么冷,不喝些酒怎么御寒呢,过些日子,我再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