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手,他才淡淡一笑,径直离去。
“这是我的爷爷。”张子扬向王杉介绍屋子里须发皆白的老人。
王杉看着眼前的老人,眉头暗暗微皱,同样年纪的老人他也见过,比如北部的王老,只是不知为何,眼前的老人非但不能给他像王老一样慈祥的感觉,反而让他感觉有些......厌恶。
“爷爷好,小子陶谦。”陶谦不愧是贵族之后,自幼熟悉礼节,在王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冲着老人行了一个礼。王杉略微一惊,也学着陶谦向老人鞠躬。
“自家人不必如此,今天还是多亏二位少侠相助。”老人苍老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爷爷,雍氏的人已经退走了,想必您也受到了惊吓,先去休息一会吧,我们也要包扎一下伤口。”张子扬冲着老人柔声说道。后者回了张子扬一个微笑,脚步略微漂浮的走出房间。
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王杉接过张子扬递过来的刀伤药,忍者痛敷在伤口上后咬着牙说道:“子扬兄,你怎么回和雍氏的人闹矛盾?看样子你们之间的仇结的还很深。”
“因为雍燕然侮辱我的爷爷,就这么简单。”张子扬替王杉缠上绷带,声音平静。
“对!对于侮辱自己先辈的人,就不该轻饶。”陶谦忽然大声喊道,却又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豪情万丈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痛吟。
张子扬笑着为陶谦包扎伤口,还不忘回头问向王杉:“还不知这位义士的名讳。”
“什么名讳啊,我叫陶谦,谦谦君子的谦。”陶谦呲着牙对张子扬说道。
“好一个谦谦君子,在下张子扬,北荒人士。”
“子扬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是北荒人?不知你是哪个府的?或许我们是同乡。”王杉笑着对张子扬说道,远在东荒的他也不再怕自己纵横传人的身份被识破。
“北荒,七百岛都是我的家乡,不是王杉兄弟你说的是哪一个府?”张子扬嘴角依旧微微上扬,相比王杉陶谦,他身上的上最少,但又一处刀伤最为致命,道人几乎是擦着他的脾脏而过。
“什么?你是海岛张氏?”王杉大骇道。
“不错,正是当初被诸葛子明率兵打的落花流水的张氏。”
“这......是我冒犯了。”王杉红着脸说道。
“有什么冒犯的呢?父辈的事情本就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不过对于神机百变诸葛子明我还真是有些好奇,这个逼得先父自杀的书生究竟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张子扬斜飞入鬓的美貌微微一挑。
“诸葛子明......诸葛子明逼得你父亲自杀。”绑完最后一块绷带的王杉表情尴尬的说道。
“王杉你若是与诸葛子明相识,我就不再说这些了,我说过了的,父辈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张子扬温柔的对王杉说道。
王杉犹豫良久终于对张子扬说道:“多谢子扬兄,诸葛子明对我确实有恩,对于你父亲的事情,我的确很抱歉。”
“你我兄弟之间,不谈这些,我们说了的,走,我们去喝酒。”张子扬满不在意的笑道。
“就是就是,说好了的喝酒,扯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陶谦不顾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跳起来大声的说道。
“张子扬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月下道人冲着阴影里的白灵说道。
“哦?”
“他在刚才的打斗里没有尽全力,却依然和王杉不相上下。”月下道人皱着眉头说道。
“你不是说过了吗?比王杉优秀的年轻人大有人在。”白灵俏皮的笑道。
“可是他比王杉优秀了太多。”
“能优秀到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居然看不透这个年轻人。”月下道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