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是怎么混上场护的,给兄弟说说呗。”驱赶着马群的孙玉成冲着刚刚跳下马背的王杉小声问道。
王杉看着孙玉成那副神秘兮兮的老脸,摇头苦笑道:“老孙啊,你说我才十几岁的年纪,怎么就被你叫成老王了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么叫显得亲切嘛,你难道不觉得叫我老孙让咱俩的关系一日千里了吗?别说这些没用的,快跟兄弟好好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场护的。”孙玉成追问道。
“从我刚来你就问我这个,你都问了快三个月了,我也说了三个月了,你为什么还是要问啊?”王杉脸上的苦涩更浓。
“放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能当上场护是因为你长得比我帅?老子北部之草的称呼岂是浪得虚名,虽说你小子长的白白净净,但是跟老哥我比起来还是少了几分男人味道。”孙玉成冲着王杉摇了摇手指,悠然说道。
王杉看着孙玉成那张看起来像是老爷爷的“俊朗面孔”,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孙,我记得你是十五岁吧,好像比我还要小一点。”王杉咬着牙问道。
“是啊,怎么了。羡慕我比你年轻吗?”孙玉成冲着王杉轻蔑一笑,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
王杉摆摆手说不出话,脸上痛苦的神色越发明显。
“老王,你说说你,太不够意思了,就告诉我呗,我也想当个场护玩玩。”孙玉成用肩膀轻轻碰了碰王杉,低声说道。
王杉重重叹气,正想说些什么就听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孙玉成,你一个倒粪小弟,有什么资格和场护攀谈,快去倒你的粪,又想偷懒吗?”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怒目盯着孙玉成。
孙玉成听见汉子责骂声,倒也不怵,向王杉摆了个鬼脸,快步走进马廊。
“王护见笑,这臭小子总是没脸没皮。”粗狂汉子走向王杉,平和说道。
“这到没有什么,我和他年纪相仿,他喜欢和我说话也是正常,不打紧的,朱总管多虑了。”王杉直视粗犷男人的眼睛,微笑着说道。
朱总管错开王杉锐利的目光,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过身开始指挥众多下人收拾马廊。王杉看着朱总管肥胖的身体,眉头轻皱。刚才朱总管与自己对视时,王杉感觉到了他的傲慢和那丝淡淡的...不屑!自己凭空出现在子午马场,直接成为地位崇高的场护,自然会引起众人的不满,再加上自己年纪轻轻,而且子午马场在北部威名赫赫,少有人敢来冒犯,王杉也就没有显露身手的机会。现在的子午马场大多数人都瞧不上王杉,认为他是通过特殊渠道得到场护这份工作的,少部分人则希望讨好王杉,希望得到晋升的机会,比如孙玉成。
王杉抬头看着即将坠落西山的残阳,心中暗道糟糕。今天回来的有些晚,估计会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一想到张莺莺含着怒火的大眼睛,王杉心头泛出阵阵寒意。不管这些琐事了,得快点回家啊!王杉跨上马场送给他作为代步工具的深青大马,冲着家的方向扬鞭而去。
王杉看着那抹越来越淡的晚霞,挥打马臀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再不回家的话,莺莺会杀了自己的啊,王杉心中默念道。
“老王等等我啊!等等我!”孙玉成的声音忽然从王杉身后传来,王杉惊愕中勒住缰绳。回头望去,只见孙玉成骑着一匹神骏似的大红马,向自己飞驰而来。
“嘿,终于找到你了,你走的还挺快。”孙玉成勒住在大青马旁勒住缰绳,笑着对王杉说道。
“你疯了吗?这匹赤龙你都敢偷偷骑出来,不怕朱总管知道了扒你的皮吗?”王杉盯着孙玉成骑着的良骏惊讶道。
“怕什么,我孙玉成顶天立地,岂会怕什么朱总管,我偷偷截住你就是想找你一探究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