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多谢老大。”拿着阔手长刀的男子摘下面罩,露出他令人生厌的猥琐面容。他扔下长刀,怪笑着向王杉走去。
“小兄弟长的真俊,快让我老谢好好稀罕稀罕,你一定还是个雏,哈哈哈!”
其余三人坐在饭桌边,拿起染上点点鲜血的酒壶,喝起其中剩余的美酒。他们似乎对于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催促老谢快点完事。
老谢也只是一嘴乱哼哼,并不回话。他正欲撕碎王杉最后的衣衫,就在这时,王杉着了魔般拔出老谢挂在腰间的匕首,准确迅速的刺进老谢的心脏。王杉用手盖住张莺莺的眼睛,她一直被王杉用身体挡在角落里,哪怕是面对老谢的猥亵也不让丝毫。
王杉抬起沾满了温热鲜血的双手,他忽然明白了离尘为什么要教自己那样做菜,原来离尘教给他的从来不是什么厨艺,而是正宗的杀人剑术!凶名赫赫天下的纵横剑法!他看着眼前剩余的三人,心中毫无畏惧,他只是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这些,只要早一点就好啊。不远处张劲松的尸体依然瞪大了双眼与王杉对视,看起来他似乎还没死,还是那个大喊着“别动我的孩子”的跛子。“阿爹。”王杉心中默念。旋即滔天的怒火随着王杉的咆哮声爆发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王杉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那三人早就回过神来,不等王杉冲上来。其中一人早就拉弓搭箭,一束灰影向王杉爆射而去。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这样的强弓本应该是没办法躲避的。至少射出这一箭的人是这么想的,他到死也没能明白王杉为何能过轻松躲开他这必杀的一箭,更没法想清楚王杉为什么能以匕首为飞刀,准确的射穿他的脑袋。匕首穿过他的脑袋,钉在木柱上,带着白色的脑浆。他的身体划出一道弧线,脑浆稀稀拉拉的淌了一地,重重的摔倒在地。
“不好,这小子是个硬茬子,兴许是武道人,小心点。”为首男子低沉的对拿着短剑的男子说道。
还没等短剑男子回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拾起阔手大刀的王杉再度暴起,为首男子只觉得一道寒气逼人而来,再仔细一看,短剑男子早已身首异处。王杉的阔手大刀直接瞬间夺走了短剑男子的性命,王杉杀完人后步法一动,整个人又回到张莺莺身前,用比野兽还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盯着为首他。
“小兄弟又何必如此拼命,我是伤你家人不假,只要小兄弟放在下一命,我在桐华府多年掠夺来的钱财尽归你有,如何?小兄弟尽管放心,我白老大一向说话算话。”白老大其实是在骗王杉,他们四人为躲避仇敌追杀从东荒逃到民风淳朴的北荒,张劲松一家还是他们在北荒犯下的第一桩案子,又哪来的劫掠多年呢?白老大这么说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寻找偷袭王杉的机会罢了。
王杉只是静静的看着白老大在那里信口雌黄,仿佛一夜之间成长起来的他一眼就看穿了白老大的真实想法。他只是在感受自己的力量,刚才的厮杀里,不知为何,在他的眼里敌人的动作都慢的可怜,他并不想让这最后的敌人这么轻松的死去。
“小兄弟要是同意了,不如就随我去取那些财物?”白老大见王杉沉吟不语,以为是对方被自己的谎言打动,小声的试探。同时左手悄悄的向背后的短弩摸去。可是他的一切动作都被王杉看在眼里,不给他拿出短弩的机会。王杉掷出手里长刀,阔手大刀化作一轮银圈,呼啸声中直接剁下白老大的左臂。还没等白老大惨叫几声,王杉走到疼的在地上打滚的白老大身边,用白老大扔在附近的弯刀麻利的切下他的右臂。白老大惨叫声更甚,直接疼昏过去。
昏迷中的白老大被一阵痛意惊醒,他看着天空依然高悬的明月知道自己昏迷的时间绝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本以为王杉已走的白老大看见左手拿着狭长木匣,右手抱着张莺莺的王杉缓缓从内房走出来。心中翻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