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继续吃饭。
阿修将空饭盒放在报纸上,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小声道:有人上来了。
我做出个“嘘”的动作,示意阿修安静,他干脆又仰面躺了下去。
一分钟过去了,没动静,两分钟,还是没动静,三分钟的时候,听到了女子的哭喊声。
我心“咯噔”一下,心想指定又出什么事了,于是急忙跟着阿姐出去一瞧究竟。
至于阿修,这货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刘燕瘫软在地,背靠着墙,痛哭流涕,此时眼泪坏了她的妆,脸颊上曲曲道道的很难看。
警察大叔拿着个手铐,满脸的不知所措。
雨泽握着她的双手,低声安慰:和我们走吧,坦白会从宽,我们就说你是自首的。
话说到这份上,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感情西装大叔是刘燕杀的呀!
刘燕听了雨泽的话后,眼神迷离几下,之后变得浑浊的没了一丝神采,开始摇头晃脑,喃喃自语,“不怪我,不怪我,是他逼我的。我不要和他睡觉,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阿姐叹了口气,我明白,刘燕怕是已经疯了。
雨泽松开刘燕的手,向我走了过来。
刘燕的手被放开后,便开始胡乱的抓打起来。
警察大叔见状,急忙拿手铐给她拷了。
我有些紧张,向后退了退,对雨泽说:你要干什么?
雨泽对我笑笑,“不干什么,谢谢你的帮助,不然我还找不到凶手。”
警察大叔将刘燕拷好,然后笑着对我说:小妹妹,这次还真是多亏你呢,我和雨泽不但饭碗保住了,说不定还能整个三等功。
警察大叔的笑容让我很不舒服,刘燕都这样了,他还笑的出来?
帮忙?我很奇怪,我帮过他们吗?
于是我很紧张的对雨泽说:帮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那瓶水算我请你们的了。
雨泽憨笑,很醉人的样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看起来好虚弱。他和警察大叔要了支香烟点了,对我说:你说西装大叔有个推镜框的习惯,我就联想到,极有可能是有人在他眼镜框上涂了氢物氧化,当他去面馆吃面,推眼镜时,手指沾上了氢氧化物,葬送了他的性命。
阿姐点头,“眼镜虽然修好了,习惯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改过来的。”
警察大叔说:凶手本来是想债脏给面馆老板的,却不想天网恢恢呀!
我心“咯噔”一下,害怕黄村的事情给人发现了,于是强壮镇定,指了指刘燕,“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雨泽吐了个烟圈,“西装大叔死前去过个地方。”
“哪里?”我一边问雨泽,一边向刘燕看去。
说来也奇怪,这刘燕刚刚还喃喃自语,现在却没了一点动静,我不免有点担心。
雨泽说:他到面馆吃饭前,去修了趟眼镜。
我满腹狐疑,皱眉问到:那怎么和刘燕联系到了一起?
警察大叔说:这刘燕我们观察很久了,前几个接手诡楼案件的警察离任的时候,都曾说过,这刘燕白天在眼镜店工作,晚上做皮肉生意。
眼镜店工作?我好想明白了什么。
阿姐说:为西装大叔修眼镜的就是刘燕?
雨泽点头,“不错。”
我心中疑惑,刘燕为什么要杀西装大叔?
雨泽与警察大叔将刘燕带走的时候,我感觉哪里不对,于是追上去,多看了刘燕几眼。她对着我嘿嘿的傻乐,哈喇子都流了出来,想必已经变成了白痴。
目送他们离去,我站在一楼门厅处发呆。
阿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摸摸我的脑袋,对我说:那个雨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