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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老张接近,我跑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问道:阿修呢?我的修修呢?

    老张看着我不语,啪的一声又点了支烟,眯着眼睛对我贱笑。

    我感觉他这幅嘴脸好可恶,特别想在他臃肿的大肚腩上踹一脚。

    但是我感觉我这小身板指定不是他的对手,于是默默念叨起了苗语,打算将血影叫出来好好揍屎他。

    老张见我念叨了苗语,脸色骤变,急忙对我说:你等等。

    我停下来,老张擦了把额头的汗,掐着香烟的手哆哆嗦嗦,说:你弟弟在家里好着呢,你没事干不要总把你那小虫子叫出来,会出人命的。

    听老张说阿修没事,我松了口气,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阿姐走了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扭头看她,所幸不语。

    阿姐对老张说:你骗我们?

    老张吐口烟圈,憨笑道:借你们的手除个不顺眼的人。

    我低头回想着最近发生过的事情,是老张将我们骗到这里的,先前老张叫大叔九十九号,也就是大叔和老张是一伙的,也就是说,符咒是婆婆交给阿姐的,奶奶个胸,这老张不是个好东西。

    还没等我说话,阿姐就冷冰冰的对老张说:你知道,骗苗女的代价吗?

    阿姐这句话说的我都打个哆嗦,那老张?于是,忙抬头向老张看去,他面色苍白,牙关子都在打颤。

    阿姐抬手,手臂上攀爬着一条紫色的小蛇,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感觉全世界都在骗我,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究竟是怎么回事?阿姐貌似很不简单,她带我来广州是另有目的。

    老张盯着阿姐手臂上的紫色小蛇看了一会儿,之后腮帮子鼓了鼓,嘴角溢出了白沫,他低头‘闇’一声就吐出了一堆白花花的虫子。

    真的好恶心。

    我向后退了退,心想,这些虫子要是现在钻到地底下多好,起码我看着好受些。

    我刚这样想,那些虫子竟然真的开始向地底钻,看着松散蠕动的黄土,我有些头皮发麻。

    老张呕吐了一阵,‘嘭’的一声就给阿姐跪了下去,也顾不上擦拭满脸的脏兮的白沫,看的我只犯恶心,

    老张痛哭流泪,抱着阿姐的脚,“七彩祭祀饶命,我有眼无珠,冒犯您老人家。”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七彩祭祀?她叫阿姐什么?这是不是幻听?

    阿姐看都没看老张一眼,冷冷说:告诉我,“晨衣”发生了什么事情,铁剑被谁取走了?

    我满腹狐疑,向老张看去,想瞧瞧他怎样回答阿姐。

    老张跪在地上,满脸的惊恐之色,鼻涕、口水混合着白色的沫子糊在他臃肿的肥脸上,看着很狰狞。他忽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双手扶地,蜷缩着双腿开始倒退,楠楠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阿姐依旧的冷冰,我向她靠了靠,心里很慌。

    噗嗤!

    老张的脸上破了个血洞,从里面射出了一条虫子。

    阿姐摸了摸她手臂上的紫色小蛇,那小蛇昂了昂头,吐了吐幸子,“说不说?”

    老张像是神经失常了,爬起来就跑,扯破喉咙的狂吼。

    此时,已经是凌晨,东西看的特别真切,我眼看着老张的身上竟然着了火,揉揉眼睛再看过去,我感觉头皮发麻,全身刺挠,妈妈呀,哪里是火,爬了满身火红的蜈蚣。

    老张只是嚎叫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摔倒在地没了动静,过了没多久,蜈蚣散去,一群蚂蚁就围了上去,熙熙攘攘的蚂蚁蠕动,我感觉比蜈蚣还恶心。

    蚂蚁散去,只留下一架通体发黑的人骨,我挠了挠头发,感觉全身都不舒服。活生生的老张,转眼间竟然就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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