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看向我,问道:为什么?
我有些害羞,支支吾吾的说:因为......因为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姨妈了。
阿姐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从我手中拿走塑料袋,对我说:没事,是养了血影蛊的原因。
我有点担心,害怕再也不能生小宝宝了,正要问阿姐,却发现她已经向那旧坟走去,于是憋在了肚子里,赶紧跟了上去。
阿姐对我说:难怪老张要咱们带这些东西,这墓大有问题,村子有住着懂道道的人,不祭拜了,是进不去的,只能绕着村边徘徊。
同时,我心中的一个疑惑也迎刃而解了,难怪这黄村中有两人能在十年前那场大火中逃生,原来是有高人指点,又或者说,这俩人就有可能是高人。
想到这里,我打个冷颤,急忙对阿姐说:不对,老张说他对十年前的事情也不大了解,那他怎么知道黄村的事情,他一定来过。
阿姐‘哎呀’了一声,说:不好,这老张没说实话。
听到阿姐说阿修有危险,我当时就急了,我带着哭腔说:阿姐,咱们要不赶快回去救阿修吧。
阿姐叹了口气,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要真对阿修出手,现在回去,也无济于事。
我说:那怎么办?
阿姐说:先进村子里看看情况,老张针对阿修出手,我想也没必要支开我们。
我觉得阿姐说的有道理,才稍微安心了些。
随后,阿姐拿出袋子里的东西,白饭摆上,猪肉供了,将三只香插在白饭中间点着,要我和她一起跪下,口中说到:晚辈遇到了麻烦,来村子打听些事儿,还望您能海涵,让我们进去。
阿姐的话刚说完,一阵冷风就刮了过来,夜风很阴,我有些担心明天会大病一场。
定眼看向白饭中间的三支香,这香烧的很不规律,左边长,右边短,而中间的却最长。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外婆说过,这是恶事香,烧了恶事香,是要倒大霉的。
正在我担惊受怕的时候,听到了‘突突突’的拖拉机声,同时,强烈刺眼的白光从村子里照射了出来,映衬的墓碑上刻的字迹也清晰可见。
我好奇这墓中究竟埋着什么人,借着灯光正好观察,只见上面写着:第六苗峒首座大祭司,梦凝墓。
苗峒?大祭司?什么情况?没听说过呀!什么情况,我看向阿姐,她平静的很,我诧异,阿姐不好奇,也就是说她听说过这些了?
回头过头来,再次看到墓碑,我汗毛倒立,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我的声音在林间反复回荡,形成的回声在耳边缭绕,我感觉自己被玩坏了。
阿姐揪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不怕,小英不怕,没事的。
我木讷的点头,忍不住好奇去看那行血字,血字是这样写的:当苗族蛊女踏足此地,必将碧血染青天。
我扑在阿姐怀里,哽咽着说:阿姐,我们受骗了,老张故意骗我们到这里。
阿姐捋着我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不哭了啊!只要不到最后,谁是真正的赢家还不一定,振作起来,明早我们还得赶紧回去瞧阿修怎样了。
想起阿修,我的心更是揪心的痛,阿修要真出什么事,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回寨子,怎么面对寨子里的亲人。
血字渐渐模糊,在往墓碑渗进的同时,那‘突突突’的拖拉机已经开了过来,在距离我们五六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阿姐拉着我站起来,我急忙用衣袖擦干眼角的泪水,拍拍裤子上的土,跟着阿姐向前走去。
拖拉机的大灯很刺眼,我和阿姐向路边靠了靠,走的进来才看清拖拉机的样子。
扶着方向盘的人看样子有五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