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心底有些发毛,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门。
阿姐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床.上,指定是在思索着什么。
门开,我看到一张不怎样精致的浓妆艳抹脸,但是胸很大,有种要跳出来的感觉,她身上的香水味熏的我发懵。
“快,来帮忙。”那女人盯着我。
“阿修,起来帮忙去。”我回头招呼阿修。
“等等!”阿姐下床穿鞋,神色慌张,“我们没钱,别想碰瓷儿。”
我灵光一闪,是啊!怎么这样不小心?网上曝光的骗术还不够多吗?
阿修,听说可以不去帮忙,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正说话的时间,一张熟悉的脸从女人的肩膀探着来,耷拉着,眼睛迷成了一条线,纤手轻拍嘴巴,打着哈切。
我吓的向后挪了挪身子,指着门口支支吾吾:“房......房东。”
“什么?”听了我的话后,那女人急忙回头。
随着一声扯破喉咙的尖叫,那女人眼睛珠子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房东大姐睡眼惺忪,有点傻了眼,“什么情况?我做了噩梦醒来,就出来瞧瞧。”
妈呀,感情这房东大姐压根没晕倒,只是做了噩梦,现在好了,房东没晕倒,这浓妆艳抹的姐,却倒下了。
阿姐和房东大姐解释了原由后,房东大姐说,得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我多了句嘴,说,打120不就得了。
房东大姐叹了口气说:“这里不是正经市区,一时半会儿的,救护车也来不了,还是整我车上,咱们自己送医院。”
“好,阿修起来搭把手。”阿姐招呼阿修到。
我们四人抬着这晕倒的女人下楼,累的都大喘气,说来也奇怪了,看似很瘦弱的一个人,为啥会这么重?真是邪门。
因为我们是住在四楼的,到二楼的时候,我有些力竭,房东大姐喘着粗气对我说:“小萝莉,你使点力气啊!”
“哼!”我跺了跺脚抗.议,“人家才不是小萝莉。”
上了车,人送到医院,虚惊一场。
一帮人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回到住处,天边泛出一抹鱼肚,天都亮了。
没歇息多大一会儿,就和阿姐去工场给人家干活去了,第一天的感觉还行,不是很累,遗憾的是,来广州就喝不上爽口的酸汤了。
我和阿姐回到住处的时候,楼下停了两辆丰田警车,周围,围了看热闹的人。这些人被隔离带挡在楼门外,几个警察守在门口。我和阿姐担心阿修,加快脚步,使劲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
走上前来,问那警察楼内出了什么事情。警察没有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先对我们盘问了起来。我和阿姐如实交代后,警察便放了我们进楼,说楼内的住户都有可能是犯罪悬疑人,进楼之后,市局刑警队队长需要逐一盘问。
据说,这地方最近死人频繁,已经成为警察重点关注的地方,我们也算运气不好,莫名其妙的成了犯罪嫌疑人。
原来,和他共同打扑克那三个货,都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屋子里。三人没有任何死亡征兆,紧闭眼睛,表情如同熟睡一样安详。只是面部浮肿,额头、脖颈处的皮肤下零星渗出深褐色的尸斑。
阿修,还是个孩子,我们上楼时,他远处瞥见我们,急忙跑过来,一头砸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父母只生了两个女娃娃,阿修,虽然是我表弟,可我始终拿他当我的亲弟弟的看待,眼瞅着他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都碎了。
警察办案,保护案发现场,拍了一些照片后,尸体运去化验,便开始盘问楼内的这些住户。大概这楼里的居民,很多都有案底,与警察相识,警察一个个阴沉着脸,好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