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千洵你干什么?唔……”嘴又再度被他用手臂堵住。
眼神再度化为大刀,她直想拿他当刀靶!
雷声又响,她无法控制地狠狠咬住他的手臂,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眼泪慢慢地就流了下来。
就是把嘴唇咬掉了,会变成很难看的丑丫头又怎样?他干吗要对她这么好啊?
耳边变得痒痒热热,好像是他的声音。她的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去,所有的思绪在那瞬间变得空白起来,只有眼泪不停地掉下,越掉越多。
那声音极轻,砸进心里却变成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儿,我想陪你一起痛……”
名剑庄,名剑庄,为什么是“庄”呢?
坐在回廊栏杆上吹风,半垂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照她说呀,这里该叫“剑冢”才对嘛!到处横七竖八地插着剑,她还真怕哪天一不小心就摔到那些名剑上去,那她这条小命不就玩完了?
不过说起这个韩放,倒也真是个怪人,江湖上人人欲据之为己有的绝世名剑呐!他不但不珍惜,反而全扔在家里,看哪儿不顺眼了就往哪扔……再看这庄里的格局十分随意,一切皆按原来自然的景色加以淡然修饰,看得出主人有着十分淡泊的个性,既然如此,干吗还要盖个“名剑庄”来累着自己?
眼皮变得有些沉,她开始慢慢往栏杆上倒去。罢了,韩放是大侠嘛,大侠都是很奇怪的,要没一两个怪癖那就不是大侠了。
昏昏沉沉间,已经看到周公坐在棋局前笑眯眯的脸……
“华公子可真是好兴致啊。”有人在她身旁站定,声音凉凉。
周公突然抱着棋盘不见,她叹口气,无奈地缓缓睁眼,朝着身旁的人假假笑道:“今日风和日丽,的确是个赏景的好天气,韩庄主,莫非你也有此雅兴?”
韩放负手而立,淡淡瞟她一眼,视线停驻在蓝天之上,“华公子来我‘名剑庄’已有三天了,这几日,可还过得惯?”
“托福托福,华某这几日在‘名剑庄’好吃好住的,哪还能有什么不惯呢。”她赶紧朝身边的人作作揖,免得日后有人在背后说她不知感恩。
“哦,是吗?”韩放嘴角带笑,依旧看着蓝天,“如此说来,叶公子必定也在‘名剑庄’过得十分开心了?”
她微微抬头,注视着他的侧脸。其实韩放长得一点都不难看,浓眉下是一双刚正的眼,这样的人应该是坚毅又冷淡的吧?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的笑很假,而且非常眼熟,眼熟到非常的似曾相识呢?
“华公子?”他收回停驻在蓝天上的视线,看向她。
她回神,浅笑道:“千洵向来乐观,到哪儿都能过得很开心。如果韩庄主是担心千洵怕他住不惯,我看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是乐观,还是深藏不露?”他看着她微微一笑,目不转睛。
“韩庄主似乎有话要说?”她笑着看回去。
“在下只是好奇……平日二位公子总是形影不离,为何现下只有华公子一人在赏景?”韩放笑得好生温和。
“哦,这个啊……‘形影不离’?其实我也没跟千洵那么要好吧……”她摸摸鼻,喃喃自语。瞧见韩放还在等她回答,暗暗做个鬼脸,“千洵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韩庄主找他有事?”
“是有那么点关于‘清泉庄’的事。”他点头,态度温和可亲。
她闻言露出浅笑,眸里似有算计,“最近江湖上盛传‘清泉’与‘名剑’两庄生意往来频繁,‘清泉庄’现任庄主叶洋更是因此在您庄里长住,韩庄主若要谈生意,找叶庄主不是更好?”
“如果在下并非为了生意一事呢?”他好奇。
“千洵做事一向胡闹多过正经,不管是生意还是其他,我想,能为韩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