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去住。”
王洪富立即解释:“还不至于到卖房子地步,我只是说说而已,但一点小钱是要花的。”余昌秀不放心地问,摆平要花多少钱?王洪富沉默一会,自作聪明地说:“给她五千元,要她同王勇一刀两断互不来往。”他回过头来又对王勇吩咐:“下午,你想尽办法把新娘子找回家。”余昌秀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说:“我饿了,都来吃饭,边吃边商量。”
饭后,王勇急着去找李冬梅,驾着摩托车先走了。余昌秀去厨房热鸡汤,准备带到医院看吴秋菊。突然,大门口闹哄哄,一顶大花轿停在屋门口,头戴红帽子,身穿黄背褂年青姑娘们围着花轿。赵春娥昂头走进王家大门,高声喊:“王勇,我们把吴秋菊送来了。”喊声刚落,八个姑娘把吴秋菊扶到厅堂,王家人刹那间惊呆了。赵春娥接着吩咐:“把吴秋菊扶到二楼新房。”醒悟过来的余昌秀和王珍,迈步去阻拦,王洪富见状立刻伸手拦住她俩。低声说:“不能阻拦,不能激化矛盾,让她们上去,我们再冷处理。”九个姑娘把吴秋菊扶到二楼新房,放到铺盖全新床上躺着。
赵春娥临走嘱咐:“你身体虚弱,住在这里休息,理直气壮同王勇谈条件,不达到要求决不离开王家。”然后,赵春娥带领着姐妹们走下楼,她趾高气扬站在厅堂,大声大气地说:“吴秋菊是被王勇伤害的,她身体虚弱,若再有人欺负她,姐妹们决不答应。”没等王家的人开口回话,九姐妹大摇大摆走出王家。
赵春娥领着姐妹们离开王家,王洪富站在屋里自言自语地说:“该来的跑了不回来,不该来的又坐花骄来,真是个大麻烦。”余昌秀担心地问:“人睡在新房里,若新娘子回来怎么办?”王洪富心中思忖,既来之,则安之。到家里来了,关在屋里同她谈,比在医院更好谈。若新娘子回来,我们当着她的面处理这件事,让她更放心。他胸有成竹地说:“你上楼去做她的工作,没有问题。”
余昌秀和女儿王珍,慢慢腾腾上楼走进新房。吴秋菊看她俩进房,躺在床上不理睬。王珍身材瘦长,长发披肩,眉清目秀,穿着黄色连衣裙。她把一碗鸡汤,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柜上,微笑着轻声说,“我扶你坐起来喝鸡汤。”吴秋菊低声回答,“我不吃。”余昌秀轻手轻脚坐到床沿上,拉着吴秋菊手,满脸堆笑地说,“我为你熬的鸡汤,准备送到医院,你来了,先趁热喝鸡汤吧。”吴秋菊仍然说,“我不想吃。”立即闭上眼睛不理她俩。
余昌秀叹了口气,露出一丝苦笑地说:“王勇伤害了你,你骂他,打他,我都不怪你。但你要爱惜身体,现在你和坐月子一样,要吃营养东西,不吃身体会垮,我来喂你。”她端起碗用条把喂汤到吴秋菊嘴边。吴秋菊推不脱,只好慢慢坐起来。低声说,“我自己吃,不用喂。”她端起鸡汤碗,慢慢吃着,吃完后,王珍接过碗走出房。
余昌秀松了口气,感慨万分的说,“秋菊,你来迟了,早几天把事告诉我,我会高高兴兴为你和王勇办婚事。现在花轿把她抬到大门口,你俩的事不好办了,我俩无缘做婆媳。”吴秋菊含着泪水低声说,“我多次提出要见你们,王勇不同意,他说等结婚那天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才明白他欺骗我。”余昌秀探听虚实的问,你现在有何打算?吴秋菊泪流满面的说:“他同李冬梅已拿结婚证,是合法夫妻。我肚子孩子也流产,同他已情断义绝。我要讨回公道,追究他法律责任。”余昌秀听了吓的倒抽了口冷气,心想:她要追究儿子法律责任,跟要我的命样,好厉害。
她眨了眨眼,老谋深算的说,“王勇应当向你赔礼道歉,还应当给你经济补偿,安置好你。你原谅他,我们会记住你好处。”吴秋菊忿忿地说:“他是骗子,毁了我青春年华,我要告到单位开除他,公安局抓捕他才罢休。”余昌秀听到她下的决心,吓的战战兢兢。突然跪在床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