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当她转头时,才发现,宁致远整个人倒在地上,脸色发白。
她连忙奔到了他身边,扶起了他,一探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身子冰冷的很。
“怎么办?”珠兰也到了她身边,瞧着宁致远那惨败的脸色,她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但她不懂艺术,也只能看着顾怀菱。
顾怀菱看了看手中的药草,只见那药草的根茎开始逐渐变得有些发黑,她暗道,不妙,估计这药草离了土壤根本无法存活。她要快,但要怎么送到宁致远的嘴里。
“怀菱,他,他快不行了!”珠兰一旁焦急地看着,手紧张地握紧。
顾怀菱想了想,便将那药草塞进了嘴里,用嘴里的温度含着它,随后低头映上了宁致远的唇,她用舌头一点一点底将那药草的汁,度了给他。
唇齿相依间,她那淡淡的香味暖暖地传来过来,而他那淡淡的香木味也暖暖地传递了过来,没多久,顾怀菱便将药草的汁都度到了他的嘴里。
顾怀菱抬头,那脸颊微微发烫,瞧着珠兰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她微微有些尴尬,“药草离了土壤便会枯萎,他又忽然病发,我不得已才……不得已……”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宁致远,忙不迭地解释。
珠兰愣愣地炸了眨眼,随后笑了,“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我们想想怎么才能将他弄下山吧。”
“帮个手,把他弄到篝火旁,也只能等他醒来后再说。”顾怀菱与珠兰合力,一起将宁致远弄到了篝火旁,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他的体温,稍有下降,她就用手搓着他的手,给他取暖。
珠兰在一旁看得真切,打心底里觉得两人才是天生的一对,自己之前的想法的确太过天真。
宁致远醒来的时候,已经的接近晌午的时间,他皱着眉头,“我又晕了?”
“恩,你现在感觉怎样?”顾怀菱仔细看着他的脸色,手搭上了他的脉搏,沉稳有力,气息平稳,内力沉着。显然比之前初见时好了许多。
“好多了。”宁致远伸手捂住额头的时候,他忽然一顿,盯着自己的掌心看,“我,我能看到了……”
他转头惊喜地握住顾怀菱的手,“怀菱,我真的能看到了!”
“你真的能看到了……”顾怀菱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宁致远的目光随着她的手动了动,可没几下,他的头又开始疼。
“头还疼?”顾怀菱担忧地搭上了他的脉,眉头一皱,“看来,我还需要给你施针,配合针灸,才能起到最好的药疗作用。”
“我们先下山再说,入夜后这里很冷。”顾怀菱的那三根银针,只能用一次,人的体力也只能经受住一次的这样的针灸,第二次再施针,那身体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三人便一起下山,到了山脚的时候,族长带着人在山脚等候多时,当见到他们安然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族长便热情地迎了上去。
“顾姑娘,你真的找到药草了?”瞧见珠兰的脸色,族长便知道是顾怀菱赢了这一次,再瞧瞧宁致远的眼睛,“宁少侠的眼睛也好了,真的可喜可贺。”
“虽然他吃了药草,暂时抑制住了毒素,但想要彻底治愈,还需要施针。”顾怀菱扶着宁致远,对族长说,“麻烦族长为我准备一间房,我好为他及早施针。”
族长即刻带着他们到了一间小屋,顾怀菱将宁致远扶着躺下,随后她取出银针,铺展开,取出一根一根的银针,分别在他的头部的几个穴道,轻轻扎入后又提捻而起,再扎入后又提起,或深或浅,反复十八针后,她收起银针,在宁致远的身边坐下。
等待着他苏醒过来。
珠兰从屋子里退了出去,族长瞧见了,问她,“怎么,放弃了?”
“她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