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老茧化为尘埃。我在人群中昂首阔步,不会有人认出我来。因为我不再是过去的自己,我已拥有新的生命。
“你可真是有出息啊,每回相亲都给我搞些乌龙事故!”黎母打开家门,气呼呼地走进来,一路数落,“上上回拧伤了人家的手;上回去抓贼;这回还认错人……你是不是成心拆我的台啊?你知不知道这回这个墨尔本MBA我是托了多少关系才给你找来的吗?气死我了……”
黎祖儿跟在后面,小声嘀咕:“是你急急忙忙把我叫出来,又不说清楚。盆栽盆栽,那么多盆栽呢,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啊……”
“你还敢顶嘴?”黎母捂住胸口,“哎哟,我的心脏又开始疼了。再这么下去我迟早要被你折磨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话说回来,你跟那个夏、夏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
“人家叫夏潜移。”
“我管他叫什么呢,总之你别再跟他来往了。”
黎祖儿一下子叫了起来:“为什么啊?”
“那人的长相,我看了不舒服。”
“什么?那么漂亮的人你还不舒服?”
“我就讨厌那些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笑得跟狐狸似的,说话还粘粘糊糊的。他那双眼睛,会勾魂,一看就是风流成性。你啊,少跟他接触,小心被他骗。”
这都哪跟哪啊,真是不讲道理!正在郁闷时,多啦A梦的旋律又一次及时响起,黎祖儿连忙接电话。
“祖儿,有大突破,快回警局!”对方说了这么一句就急忙收线。
黎祖儿大喜,黎母在一旁看出端倪,立刻拦住门口,“不许去!”
“妈……”
“别妈啊妈的,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准话,辞职,还是要我这个妈!”
“妈!别闹啦,我真的要回去了,很重要的案子呢……”
“案子重要,还是你妈我重要?”
眼见母亲胡搅蛮缠,黎祖儿没办法,说了一句得罪了,然后一记手刀切在黎母颈后,母亲大人顿时昏厥。她连忙把她抱回床上,盖上被子,默念了几声女儿不孝阿弥陀佛,然后出门。
到了警局,同事们果然都已经在了,汪明明朝她眨眨眼睛,“哟,祖儿,亲相得怎么样啊?”
三八,关你什么事?“那还用说,当然是Very
Good了!”
“是吗?”汪明明看看墙上的大钟,“4点半的相亲,不到7点就结束了,还真的挺Very
Good的哦。”
黎祖儿头冒黑线,幸好这时,卫景辞进来救了她,“人到齐了?出发。”
在跟同事们坐上警车后,黎祖儿才得暇发问:“去哪?”
身旁的同事回答:“我们无意中从一个强奸犯口中知道了宁燕夕的住处,现在去老窝逮人。”
“哇,这么厉害!”
“说来真是很巧。其他组的同事带那强奸犯回来录口供时,正好被他看见摊在桌上的拼图,他就说他认得画像上的女人,还知道她的住处,希望能用这个情报将功补过。”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也对她……”
“据他说曾尾随宁燕夕回家,企图施暴,结果那女人身手了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打了一顿。”
“宁燕夕会武功?”这可是个大发现!
“不是‘会’,而是——‘非常’。”前排的赫连澈做了结论,“要知道,那名强奸犯可是黑带三段。”
黎祖儿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枪,看样子,这次出更会有一定的危险啊。
警车呼啸二十分钟后,在城西的五柳巷前停下。这里都是老房子,最高六层,没有电梯,居住环境不太好。很难想象,那么一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