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血腥玛丽,林景如开始有些昏昏沉沉。俯趴回到吧台上,她已经全身无力了,“呜,可是——我要嫁人,呃——要嫁人,我要找个——男人嫁掉。哈哈,男人——呃,男人——”
喝着威士忌的严旭甩了甩昏眩的头,问:“你说——什么?”没想到自己根本不能喝威士忌,才喝了两杯就不行了。
“嫁人,我要——嫁人。”林景如反复呓语着这句话。
“那你——就嫁给我好了。”当严旭终于听清林景如讲的话时,他点头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她头好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嫁给——我,呃——我来娶你。”他凝视着她的眼,正色道。
“嫁给——你?”林景如抬起头,迷蒙的双眼看着他,一只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庞,歪着脑袋凑近仔细地端详他,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慢慢地扬起了一抹憨态可掬的笑容,“好,嫁给你!”
“嗯,好——痛。嘶——”
头痛,喉咙痛,全身都痛,像是散了架似的。轻轻敲了敲头,好难受啊!什么借酒浇愁,根本是骗人的玩意儿。喝醉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想,可醒过来却是加倍的痛苦啊。胸前像压着什么东西让她喘不过气来。一把推开那压着她的重量,林景如翻了个身。唔,见鬼!宿醉真是要不得,怎么浑身像是被别人打过一样,迷迷糊糊想着,又迷迷糊糊睡去……
几个小时后,林景如再次睁开眼睛,发现窗外阳光强烈地照进屋内。现在几点呀?抬起头看床头。咦?她的闹钟呢?怎么不见了?意识逐渐回复,涣散的眼瞳恢复焦距,她发现一个骇人的事: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没有蓝色的窗帘,虽然她喜欢蓝色;也没有那么大的书桌……
她猛地坐起身,“呀——”林景如拎住往下掉的薄被,她——她怎么一丝不挂?更可怕的是身上还有斑斑点点的——吻痕?!身边还侧躺着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
“唔,怎——么啦?”严旭被一阵穿耳魔音惊醒。
“你——我——”谁来告诉她,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林景如抢过薄被裹住自己跳下床,疾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会是那个了吧。
“啊——”
不用问了。她已经看到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了。
“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好不好?”他的头都快裂开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看他裸着身,一点也不知羞,她可不想长针眼,虽然他的身材不错。这一刻她已经肯定他们之间有了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了。
“真是的。”严旭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我想——我们昨天都喝醉了,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OK?”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林景如尴尬地说着。
“这不可能。”
严旭从地上捡起了一样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东西。
作为女人她都已经“让步”了,他一个男人还想怎样?
“你说什么?不可能?”林景如气愤地转过身来,“那你想怎样?”笑话,还要她付夜渡资啊。
“我们结婚了。”严旭严肃地将手上的结婚证书递给她。
“这——这是什么?”结婚证书上赫然写着他和她的名字,而日期是——昨天?!怎么会这样?昨天究竟还发生了什么脱轨的事啊?!她不过去PUB喝酒买醉,怎么一觉醒过来世界就完全不同了。不仅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还进入了已婚行列!
捂着涨痛的额角,严旭回想起昨天她说要嫁人,而他说娶她,结果两个人就去公证了。证据就是这张签了名的婚书。
“不如——我们去离婚吧。”既然是酒后乱性造成的错误,那么还是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