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阴险,我真的也要如此堕落才能击败他吗?这就是我所要的吗?”
“你为政客下了一个完整的定义!”戴恩·格兰特心有戚戚焉地拍拍他的肩,“你所处的位置和你的手段成反比。你的心理准备实在不够充分!政治世家出身的你应该对这些司空见惯了呀?”
“见惯与亲身经历是不同!”拉尔夫烦躁地抓抓头发。
“你想退缩了?”戴恩不无担忧地看着他。
“笑话!”拉尔夫从沙发上跳起,长手长脚的挺拔身材让戴恩更显矮胖,“不到最后一秒,比赛就没有结束。科恩家族不会出现逃兵的!如果他拿我那段往事大做文章,或许我们也该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我压根不相信他真的是如此清白,因为没有比他们更貌合神离的夫妻了!马上派人调查,就算是捕风捉影也要让他焦头烂额一回!”
“我已经让人在进行了!”
“啪!”一个耳光在一张吹弹可破的粉颊上留下了五个指印,“小狐狸精,你敢勾引我老公!”三十多岁衣饰华贵的艳丽女人气势汹汹。
原来狰狞的表情会让人变得如此丑陋。她要引以为诫,不让自己的美丽遭到这样严重的破坏。
横波总结了一下心得后,才拂开粘在脸上的青丝,居然轻轻地笑了,“沈太太,看来令郎要另请外语家教了!”
“你倒有自知之明。滚!给我滚出去!”手指直指着大门。
“好!”横波点头,还是不见任何被冠以狐狸精的女人应有的灰溜溜,也看不到一丝因挨了一个耳光所表现出的羞愤。她仍是那一贯的平静,“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理由就单方面的解除劳动合同。你要付我三个月的违约金……”
“你休想!终于露出你的贪财嘴脸了!你一毛钱也拿不到。你这个婊子、小娼妇。赶快滚!”更加暴跳如雷。
“我还没说完呢!”依横波的修养自是不会随意打断别人的话,所以她耐心地听完又一轮毁谤,“外加三个月因你动手而给我造成的精神及肉体上的伤害。三个月又加三个月,就是六个月的工资!”慢条斯理的话语又配上煞有介事的数手指,简直要把人气得血管迸裂。
“你到底要不要脸,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哪家有爹生没娘教的?”技不如人的女人依然是污言秽语的劈头盖脸。
“看来你是不打算付我解雇费了?”横波平静的神色有了一丝冷凝,“那就不强人所难了!我去问沈先生拿好了!我想他一定乐意付我这一点小钱!”那一定就不是小钱了,乘以十倍或百倍,只是代价是不同的。
“你敢!”沈太太的外强中干已暴露无疑,“你敢去找他,我饶不了你!”
“不找他可以。但请付我半年的工资。”横波盯着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你这个……”又要开骂。
“住口!”横波不想再让她的骂人大全污染自己的听觉,“你敢再骂一个字,我就做实了给你看。到时哭的人一定是你!”美目中射出少有的寒光,让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女人立刻矮了半截,“三千块就可以打发掉一个自认为的敌人,你该偷笑!”
“我……我给!”
“四妮,在这儿!”小妹的大嗓门即使是在人声嘈杂的饭堂也不会被淹没。
“你的,今天的菜花炒得不错!英国文学的老夫子又拖堂了?”大姐把饭盒推到横波的面前。
“嗯!”正是秋老虎的天气,柳横波坐定先是擦了擦汗,原本白嫩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有人正在大流口水,不过不是对她,毕竟看了三年多少有些免疫力了!“哇!太帅了!好酷哦!秀色可餐,秀色可餐!”二丫猛地扒了几口饭,指着饭堂前方的屏幕,口齿含糊不清。
几